只是,這份特別是從何而來的?
是不是因為當初回別墅時正好撞到南瀟光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一番陰錯陽差之下,他對南瀟產生了生理反應,在心里留下了什么印記?
畢竟,因為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他從不會對別的女人有這種反應。
是不是因為開了那個頭,南瀟對他而言就有些特別了?
如果是的話,他只要得到面前這個女人一次就好了吧。
只要得到她一次,滿足自己的一次欲念,一切就能結束了。
他看著南瀟,說道:“想離婚嗎?”
南瀟立刻點了點頭:“我想。”
謝承宇瞳孔一片漆黑:“陪我一晚,我就放過你。”
南瀟猛地睜大眼睛,她是不是聽錯了,謝承宇剛才說讓她陪他?
“這是唯一的條件,今晚八點來錫蘭酒店頂樓總統套房,陪我一晚,明天早晨就去離婚,我說到說到。”謝承宇說。
說完,他也不顧南瀟有什么反應,直接離開了。
謝承宇走出房間后,南瀟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謝承宇真的讓她陪他一晚,怎么陪?陪他睡一晚嗎?
她暫且不去想謝承宇這么做的目的,這個要求也太荒謬了,她怎么能同意?
她掀被下床,光著腳跑過去攔住了他。
“謝總,我們不能這樣!”
她手掌下意識地捂住了小腹。
別說她不想和謝承宇做那種事了,她想做也做不了啊,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了。
謝承宇冷聲道:“你不來的話就不離,我說過了這是唯一的條件,一切看你自己。”
說完,他繞過南瀟出了門,離開了公寓。
南瀟站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直到腳底板有些發涼,她猛地低頭看到赤著的雙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穿鞋,連忙跑回了臥室。
又躺回了床上,南瀟雙手絞在一起,眼睛盯著天花板,心臟依然狂跳不止。
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過于魔幻了,如果不是天已經亮了的話,她簡直以為在做夢。
做夢……對了,謝承宇是不是昨晚燒糊涂了才說了那番話?
不對,剛才謝承宇是很清醒的狀態,并不是發燒……
南瀟晃了晃腦子,又思索了一會兒。
雖然謝承宇不是腦子燒壞了才說的那些話,但沒準兒他當時不甚清醒,現在回過神來,已經后悔了。
她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給謝承宇打去了電話,想再確認一下。
“謝總。”南瀟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謝承宇似乎在開車,那邊傳來舒緩的音樂聲,隨后他有些散漫的低沉嗓音響起:“怎么,現在就想來找我了?”
“……”
這個流氓!
南瀟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
她還以為謝承宇是一時糊涂才提的那個要求,沒想到,他就是那么無恥!
她又躺了回去,現在快九點了,她應該洗漱吃飯然后工作,可她想著今晚的那個約定,根本沒有心情干別的事。
她腦子亂成了一鍋漿糊,特別想找人說說這件事,給誰打電話,林煙嗎?
不行,林煙聽了得氣死,然后肯定得跑去找謝承宇干仗。
給肖澤楷打電話?
更不行了,肖澤楷是男的,知道了這種事更得爆炸。
就這么胡思亂想了一番,南瀟再看表時,都快上午十點了。
她起床洗漱點了個外賣吃,強迫自己坐到電腦前寫劇本,可她人坐過去了,卻無心工作,簡直一個字都不想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