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煙雨,你是閑得沒事做了吧?繡花?”顧寒初拉開我,拿著那塊剛剛繡了幾針的布,看了一會兒。
“怎么,顧寒初,還不允許我有任何自己的活動嗎?”我冷冷的看著他。
“這是你要繡給誰的?落言?”顧寒初瞇著眼睛笑,臉上的表情卻能看出來冷漠。
“你管得著嗎?”我看著顧寒初,開始厭倦他給我的冷漠和囚禁。
“呵呵……”顧寒初冷笑了一下,什么都不再說。
“你來這里做什么?”我冷冷的看著他,我們兩個之間的對視,開始不帶著任何感情。
“我來我的家,還要給你報告一聲嗎?鐘煙雨,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顧寒初冷漠的看著我。
“好,是我多管閑事。”我無奈的說著,眼睛別過去,不再看著他。
顧寒初坐在一旁,默默的點了一支煙,他什么學會抽煙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不是已經不抽了嗎?
煙草味淡淡的散開,他很久都沒有說話,阿麗也害怕的坐在一旁看著我們兩個。很久之后,顧寒初抽完一支煙,站起身來,看了一眼他剛剛扔在旁邊的繡布,然后拿起來。
“不許做這樣無聊的事情!”顧寒初三下五除二的撕碎了布,冷漠的看著我。
我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什么都沒有說。
顧寒初永遠是這樣,冷漠得可以左右別人。他點完一支煙,便離開了。
“呼,顧先生總是冷漠得讓我感覺到害怕。”阿麗見顧寒初走了之后,舒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怎么還在他手下做事?”我看著阿麗問道。
“顧先生雖然看起來是個冷漠的人,其實上是個好人。”阿麗撿起被他撕碎的布,有些可惜。
“好人?”我重復道。
“你和顧先生是什么關系?不是戀人嗎?為什么要這樣吵?是不是你不喜歡他?”阿麗好奇的問道。
“不是,他恨我。”我說道。
“怎么會哦?那天他聽說你不吃飯,立刻就趕過來了,還有那天他看見你發燒,在那么冷的半夜,他就趕過來了。”阿麗說道。
他關心我?
“那只是他怕我死了,要負責任罷了。”我看向窗臺上的白色玫瑰,心里有些苦澀。
這個誤會,要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我被關在這里,我要怎么才能證明那次我和落言真的是誤會?
我們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還好我還有布,我怕自己繡不好,多準備了幾張,你還要繡嗎?”阿麗看著我問道。
“不了……”我看著窗外的樹林,好想去外面曬曬太陽。
“阿麗,我想出去曬曬太陽。”我看著阿麗說道。
阿麗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可以的,鐘小姐,顧先生吩咐過,你不可以出去。只能在這個房子里。”阿麗小心翼翼的說道。
“外面的太陽多好,我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看著阿麗,心里很難過,我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
阿麗搖搖頭,還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