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煙雨,你電話里說的是什么意思,顧哥哥真的還活著嗎?”梁思雨眼眸中的期待和質疑,都很明顯。
我繞過她,進了別墅。
梁思雨自動跟上,一直到我喝了一大杯水之后,這才又開口追問:“鐘煙雨,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顧寒初真的活著。”我給了梁思雨肯定的答案。
我需要梁思雨幫忙,再吊著她可不好。
梁思雨直接哭了,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涌。我也曾這么哭過,只是現在已經夠冷靜了。
我也沒去哄梁思雨,坐在一邊靜靜的看她哭。
適當的發泄,對人的身體、情緒,都是有好處的。
梁思雨哭到打嗝,這才又問我:“鐘煙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確沒見過伊思親王吧?”雖是在問梁思雨,但答案我卻是很肯定的。
梁思雨吸了吸已經發紅的鼻子,淚眼朦朧的望著我,“顧哥哥還活著,和伊思親王有什么關系?莫非是伊思親王救了顧哥哥嗎?”
“你這么說,也算是對的。”我慢悠悠的說道。
梁思雨卻是等不及了,急切的催促我。
“鐘煙雨,這個時候你就別裝深沉了,快點告訴我不行嗎?或許你是想提什么條件,只要我能做的到,你盡管提。”梁思雨對顧寒初的真心,真的日月可鑒。
這樣的梁思雨,我有信心說服她站在我這邊。
“我的確有事求你,我希望你能幫我,但我說完后,你自己做決定,我并不會強制要求。”也許做交易是更保證的方式,但我并不想用這樣的方式。
我和梁思雨都深愛顧寒初,用對顧寒初的愛來保護念念,才是更為穩妥的保證。
伊思親王是很厲害,可在z國他終歸是能力有限,因而我也并沒有那么懼怕伊思親王。
我怕的,是念念被人搶走。
梁思雨沒開口,顯然覺得現在的我非常奇怪。
“伊思親王就是顧寒初。”我很冷靜的陳述這一事實。
梁思雨卻是倒退幾步,口中呢喃著:不、這不可能,顧哥哥怎么會是伊思親王?伊思親王不是y國皇親嗎?
“如果你見過伊思親王,你就不會這么想了。”我輕拍了幾下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冷靜,“伊思親王的臉,和顧寒初一模一樣。”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梁思雨怒聲埋怨,情緒更為激動,“你早就知道伊思親王是顧哥哥,卻一直不告訴我,你想獨占顧哥哥!”
梁思雨的懷疑,我早就猜到。畢竟在她的眼中,我一直都是害死顧寒初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我和她因為念念而產生的和諧,只不過都是表象。
“你先坐下,可以嗎?因為我有很多話要說,你這樣會讓我很擔心。”我實話實說。
梁思雨卻只覺得我是狡辯,冷冷的往一邊退了幾步,和我拉開距離。
我無奈苦笑,也不再理會梁思雨是否相信,一股腦的往下說。
“我也是幾個小時前,才確定伊思親王就是顧寒初。雖說見第一面就有所懷疑,但他本人不承認,我也一直無計可施。直到你說dna檢測,我才找到方法如何確定。”
說到此,梁思雨這才愿意正眼看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