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慕辭的徒弟,較真起來,在場的這三人加一起都奈何不了她,也威脅不到她。
可她趟了這趟渾水,不是怕夜云歌會壞她的好事,也不是怕被誰真的揪了小辮子,而是她純看夏千羽對她趾高氣昂的態度不爽。
還有就是……
姜墨也意味深長的回看了一眼夜云歌。
還有就是,她在夜云歌身上也感受到了一些親近的氣息。
君無凌聽完姜墨的話,眼神愈發冰冷。
他看著夏千羽,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夏千羽,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還妄圖狡辯。今日之事,證據確鑿,本尊不會姑息。從今日起,你禁足冰玉宮三月,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夏千羽難以置信地看向君無凌,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再一次連稱呼都變了。
“君無凌,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如此絕情,僅僅因為一個陌生人的片面之詞,就這般對我!我是被冤枉的,你為何不信我!”
夏千羽委屈的神情不似作偽。
君無凌微微皺眉,別過頭去,看起來不愿再看她。
“本尊行事,向來只看事實。你的真心,若只是這般無理取鬧,那便一文不值。”
夏千羽不敢置信的退后一步,嘴中喃喃的重復著君無凌說的“一文不值”。
她搖了搖頭,潸然淚下,“君無凌,我不信我們的情意一文不值,你明明是愛我的,你明明是在意我的,我不信!”
她仇恨的看向夜云歌,“你以為你贏了嗎?這不過是你一時的詭計得逞罷了。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原形畢露,無凌也會看清你的真面目,我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
說罷,夏千羽不再言語,轉身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君無凌望著夏千羽離去的方向,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下意識地抬了抬手,似是想叫住她,卻又猛地放下。
沉默了幾秒,他神色恢復冷峻,對夜云歌說道:“云歌,今日之事,委屈你了,我需回冰玉宮處理些事務,先行一步。”
夜云歌溫婉一笑:“請便,我這邊自會安排妥當。”
君無凌敷衍的應了一聲,轉身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夜云歌看著君無凌遠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隨后她緩緩轉身看向姜墨。“小姑娘,今日多虧了你仗義執言。”
說著,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儲物袋,伸手撈過姜墨的手放在了姜墨的掌心。
“這里面有些小物件,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你能收下,今日之事,也請你守口如瓶。”
說完她彎腰伸出蔥白的食指點了一下姜墨的鼻尖,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般。
“你說好不好?”
姜墨接過儲物袋,眼睛眨了眨。
這是……
封口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