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雋的眉眼警惕的蹙緊,沉聲道:“誰在那!”
她話音剛落,果真見那凸起動了動,隨即自被褥下露出了雙羞澀含春的杏眸。
“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命令,來伺候世子……”
少女說著,纖細手臂便也緩緩從被褥里伸了出來,繼而撐起上身,被褥滑落間,薛漱玉發現,她竟只著一件鵝黃色的兜衣。
雪白小臂和肩骨因為她的注視,已然泛起春粉,少女咬唇軟語:“世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可好?”
如此香艷的場面,怕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況是能為貌美伶人一擲千金的紈绔世子?
薛漱玉警惕的眸子早已悄然換做一副色愣相,原本坑洼的臉蛋,也誠然恢復如剝殼雞蛋,再配上俊美細致的五官,直看婢子滿目癡迷。
起身踩著蓮步來到薛漱玉的身邊,素手也攀上了她的衣襟。
薛漱玉色急的眼底閃過了然,一把將婢子攬進了懷里,聲音輕浮挑逗:“本世子怎得之前沒發現母親身邊有如此姿色的美人,若早知定將你擄回綁在身邊伺候……”
婢子眼底閃過貪婪,當即大膽攀上了她的脖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而薛漱玉卻眸色微閃,作勢要去吻她,實則素手快速迅速朝著她后頸兩處大穴襲去。
見少女軟軟的攤在了地上,薛漱玉才拂了拂被弄皺的衣裳。
煙波微轉間,劃過一抹狐般的奸猾,轉瞬便用婢子方蓋于身的錦被將其裹了起來。
將人吃力的扛在了肩上,踱步向漱嵐苑的下人房走去。
現下正則酉時,是下人飯食的時間,后院基本沒人,薛漱玉隨便挑了個房間,便把婢子扔在榻上,揉著酸痛的肩膀往回走。
臨了途徑書房之際,像想到什么,還進去拿了本書卷才悠哉的回了房。
直到巳時左右,正在品茶的薛漱玉聞到了陣輕微的腳步聲,手下這才慢悠悠的將那本《進學解》打開。
彼時,房門也被人敲響。
“漱玉快開門,老爺來看你了……”
只是劉氏話音剛落,便隨被一陣威嚴不耐打斷:“逆子!快開門,你又給為父干了什么好事!”
可房門她壓根就沒閂,薛靜遠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推開了,在看到坐在桌邊讀書的薛漱玉,二人皆是一愣。
只不過卻神色各異。
薛漱玉瞥見劉氏錯愕的臉色,忙收起眼底笑意,茫然道:“爹爹母親,你們怎么來了?”
薛靜遠收起詫異,不禁蹙眉朝著屋里環顧,再確定只她一人,方才緩和了臉色。
大步走進道:“為父聽聞你竟又與婢女廝混,還以為你好了傷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