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下大臣議論紛紛,賀景敘幾次三番的用眼神試探薛漱玉,想知道個結果,薛漱玉見了,回以堅定的目光。
底下有不知情的大臣,紛紛嘉獎薛漱玉與的勇氣。端王黨羽眼里都是幸災樂禍,薛漱玉十分堅持,賀景敘無奈只得撇開眼睛,揮了揮手作罷。
“薛漱玉世子服侍在朕的左右,十分得力。現如今又主動請纓,肩挑大任,十分英勇。著,封陽平侯府世子薛漱玉為宣撫史,與太醫院劉太醫共同出使南部,平定瘟疫。”
薛漱玉瞥了一眼朝堂下的喧鬧的大臣,又看了一眼薛漱玉堅定的身影,緩緩開口。
這番話一出臺下又是一片嘩然,要要知道宣扶史可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職位,薛漱玉只是一個侍讀,哪怕是主動請纓,這番嘉獎也是十分破例的。
“臣謝皇上隆恩。”
薛漱玉抬頭與朝堂之上的賀景敘對視,二人相望無言。
“退朝。”
滿朝文武便恭恭敬敬地拱手告退,薛漱玉跟在何景旭的后面也退到了書房。
“為何如此?”賀景敘筆背著手在前面走著,薛淑玉則是慢慢的跟在后面,也不說話。
“皇上與臣的賞賜太高,成受之有愧,自請去南邊平定瘟疫,也是為了磨煉醫術,以便為將來給皇上解毒。”
賀景敘沉默了半晌才回了個嗯字。
“晚上通知宮中擺宴席,為世子踐行。”和錦旭半天只說出這樣一句話,李成海忙應了,立馬著手讓下人去傳信通報了。
薛漱玉書房中的事情已經忙完了,賀景敘該批的折子也已經批了。薛漱玉例行去太后和昭儀那里請平安脈,傍晚才趕在宴席開始前回來,坐上了席。
薛漱玉連連高升,前朝后宮,一時風頭無二,薛漱玉人又長得中性,每日里提著個藥箱在宮中人來人往的,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醫院哪位年輕帥氣地太醫,見了都是心馳神往。
薛漱玉草草放了醫藥箱,匆匆的趕了過來,宴席設在水臺上,坐在首位的是太后,賀景敘,次一點是昭儀,再然后是賀冽臨與賀景璃。賀景璃見薛漱玉過來,就彎起來眼睛,等了薛漱玉請完了安,便是頭一個甜甜地開口喚薛漱玉。
“世子哥哥,你來了!”
薛漱玉見了賀景璃,禮貌地笑笑應了,又挪眼睛到賀冽臨上,二人交換了個眼神,賀冽臨就把旁邊椅主動挪開,示意薛漱玉坐下,二人坐下也是好一番耳語。
二人把酒言歡,周圍親近些的大臣免不得要過來敬酒,薛敬遠也被破例恩賜進內功與天子同食,父子相聚,立馬要就分離,也是好一番傷感。
一杯一杯的酒是實打實地下肚,宴席結束,薛漱玉已經是微醺,腳下都已經有些飄忽了,迷迷糊糊地進了大概像偏殿的殿門,坐上了一個與她房中相似的八仙桌,斟滿了茶水,身子便已經癱軟在桌上了,摩挲著茶杯還沒有遞到嘴邊上,眼睛就已經迷迷糊糊地合上了,腦子昏昏沉沉地,慢慢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