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讓忙用若沖的雙手按住祺王的傷口,若沖更是害怕,不敢去看,阿讓道:“按住傷口給他止血。”
若沖將頭扭到一邊,不敢看她那滿是鮮血的手。為了止血,她按得太重,祺王疼得實在難以忍受,便說了句:“道長,我快被您壓死了。”
若沖朝著阿讓翻了個大白眼,責備他沒有囑咐她用多大的力氣,阿讓也沒多說,止血之后,為祺王上藥,包扎傷口。
而后,祺王睜開眼,虛弱地問了聲:“有吃的嗎?我餓了。”若沖端起桌上阿讓給她留的一碗小米粥,扶祺王起身來。
可若沖愣了愣,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祺王,吩咐阿讓出去給她燒洗澡水,端著粥,凝著祺王。
“你,把衣裳全脫了。”
祺王一怔:“你要做什么?”
“別廢話,脫!粥只有一碗,我喝了,你可就沒東西吃了。”若沖端著粥要挾祺王,祺王餓得厲害,沒辦法,只能忍著痛,將上衣一件一件脫下給若沖檢查。
看著祺王赤膊坐在床上,滿臉幽憤地望著若沖,若沖依舊仰著下巴,冷冰冰地:“褲子!”
“這你也要看?”祺王幽憤化為羞澀。
“既來之則安之,你現在在我手上,要是你身上藏著什么東西放在我這兒了,將來我也說不清。”若沖板著臉,逼迫祺王。
“你……我看你是別有用心。”祺王臉紅,因為受傷而頭昏腦脹。
“脫吧。”
祺王把臉轉朝一旁,照著若沖的要求去做。若沖檢查了他確實除了身上那一柄精美的佩劍之外別無其它兇器,也沒有奇怪的物什,和不爭觀的經卷寶物。她將祺王的衣裳拋給他去,祺王罵罵咧咧地:“我看你是要賴上我了,你做的這叫人做的事嗎?”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此時多心多疑總比將來出事好。”
“你這是在逼我娶你。”
“別了,不用。”
……
那碗放涼的小米粥,祺王只喝了一口,皺起眉頭說:“清湯寡水,一點兒味道都沒有,不要了。”
“這粥還是阿讓哥哥留給我的,是我的晚飯!”
祺王聽到這兒,只好張口,讓若沖接著喂。
“你以后就稱呼我‘道長’好了,什么‘大師’,‘真人’,‘神仙’你要是想那樣稱呼我也行。”
“你這小丫頭怎么這么好為尊長?我就叫你若沖。”
若沖撇嘴:“那我就稱呼你小賊好了,好聽又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