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王被若沖踢得摔了一跤,臉朝下一摔,頓時就摔得流下一行鼻血,臉也青了一塊兒。
若沖驚訝地捂住嘴:“你怎么不坐穩了?”
祺王惡狠狠將捂住鼻子的手上有血,無奈地抱怨著:“本王造了什么孽,攤上你這么個王妃?”說完,便往外走去,若沖連忙扯住祺王的衣裳,可憐兮兮地求饒:“我錯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本王了!”祺王仰頭,捏著鼻子說。
“我以后不會了。”若沖雙手合十求饒。
祺王沒好氣地:“我管你有沒有下次?現在快去找棉紗來給本王止血呀,小祖宗!”
祺王這么一說,若沖連忙大喊魏大寶著棉紗。
祺王坐在太師椅上,仰著腦袋放著鼻血流出,若沖湊上前去,用自己的手絹給祺王擦臉,祺王伸手扶住若沖的身子,若沖一心都在祺王的傷上,并且在意還漸漸靠近祺王的臉。
祺王趁機一把將若沖拉下,本欲想吻她,卻不想用力太猛若沖也慌神,掙扎之后若沖額頭撞上了祺王的鼻子,一行鼻血變為兩行鼻血。
祺王疼的眼淚都淌了出來:“疼……”
若沖起身哭笑不得,扶著額頭:“自作孽不可活,大致如此……我腦袋都磕疼了,你鼻子真硬!”
月如銀盤,銀輝照徹,四周寂靜無聲。
若沖躺在長椅上,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乘涼,祺王端著一盤子西瓜走來,放在矮幾上。
“吃瓜嗎?”祺王問。
若沖扭頭撇了一眼:“不吃,西瓜籽吐著麻煩。”
祺王起身離開,沒多久我著幾只簽子回來,在一旁挑西瓜籽。
若沖側目而視,祺王捧著瓜瓤剔籽。
“王爺,你不用這么做的。我不會把你把我按在水里,關在那一方小院子里的事給忘了的,別這么一點尊嚴都沒有,我只是一個下賤的女子。我之間只是陰差陽錯罷了。”
“可你現在是本王的王妃,即便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可你還是要跟著我過一輩子,我想盡己所能對你好些。”
“是贖罪?”
“是贖罪,也是補償。還有就是我馬上就要去前線了,心里終究還是要有個人記掛著,過不下去的時候,想想你,想你在金陵等著我,我還要回來繼續護著你,讓我有個盼望的人。”祺王舒心次笑了。
若沖做起身來,說道:“別剔了,我不吃西瓜。”
祺王愣住,望著若沖。
若沖接著不以為然地說:“我不吃西瓜也不吃橘子,我一吃就嗓子疼,你給我記好了,以后要是敢把這兩樣水果端來給我,瞧我怎么罵你!”
若沖說完就抱起手來,將腦袋扭朝一邊,咬著唇,想祺王甜不甜的得懂自己話里有話。
祺王放下手中的瓜瓤,笑盈盈地:“你的意思是咱倆還有以后?”
若沖乜他一眼:“你一個王爺,都這么低聲下氣來求我,我不是個狠心的人,還能怎么辦?我只能原諒你了唄!”
祺王上前抱住若沖,若沖原本帶著幾分笑意的臉,頓時變成一臉扭曲:“榮幼清……”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