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看見青年男子露出的容顏,眼中露出驚艷之色。
要說云慕白是高嶺之花,雖溫潤如玉卻矜貴而不可褻瀆。鳳離舟容貌秾艷昳麗,世無其二。
可眼前的青年男子容貌絲毫不輸二人,身上還多了一種冷冽之感。
柳如煙臉上微微泛紅,羞怯的垂下眼眸,微微側臉露出她最好看的角度。
“玄澈多謝這位仙子出言相助!”
{臥槽......臥槽......他就是冷面魔尊玄澈?}
蕭綰綰捂著嘴巴在心中驚叫。
{主人,什么冷面魔尊?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凰兒圓溜溜的小眼睛中帶著疑惑,不解的轉頭看向忽然抽風般的蕭綰綰。
{凰兒,那個男子......你看到沒?}
蕭綰綰眼睛如同抽筋一般眨眼,示意凰兒往場中的青年男子身上看去。
{看到了,很普通的一個人呀。}
凰兒老老實實的看著玄野的背影,沒有感覺到他有什么不同。
{他以后會成為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面魔尊,冷血嗜殺。}
{真的嗎?主人,這也太離譜了吧?就他這么弱雞的樣子,怎么可能會變成魔尊?}
凰兒搖了搖小腦袋,并沒有把蕭綰綰的話放在心里。
而她的心聲落在云慕白四人的耳中,卻是驚起了驚濤駭浪。
四人眼中露出不善之意看向場中的青年男子,他就是從前綰綰口中幫著柳如煙害死綰綰的魔尊?
沒想到玄澈異常敏銳,瞬間察覺到異樣的目光,不由回頭看過來。
玄澈的面容落在蕭綰綰的眼中,不由一愣。
{哇塞,原來魔尊玄澈長的這般好看,難怪柳綠茶會發花癡出言相幫。}
站在云慕白前面的鳳離舟和楚炎昊,連忙擋在蕭綰綰的前面。
綰綰還小,最是容易以貌取人。她口口聲聲說眼前這人最后會成為魔尊,可不能被他皮囊所迷惑。
這邊柳如煙嬌嬌怯怯的緩緩抬眸,眼中水光瀲滟,她微微一笑輕啟紅唇。
“師兄不必謝我,我只是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仙子是第一位出言相幫玄澈之人,玄澈一定銘記于心。他日仙子若是有事,玄澈必定萬死不辭。”
玄澈冷漠俊逸的臉上扯出一抹淺笑,如寒潭般的眼中也露出幾分暖意。
“師兄言重了。”
柳如煙從袖口取出一顆透明的水晶球托在掌中,盈盈笑道。
“各位宗主,這是弟子無意中得到的一顆血脈珠,只要雙方滴入一滴指尖血,相溶即為血脈至親。弟子知道各位宗主都有自己識別血脈的方法,只是弟子這方法可以示于人前,也好讓眾人信服。所以,弟子也就拿出來班門弄斧獻丑了。”
器宗主冷冷的看向柳如煙,目光中帶著殺意。
“無知女子,竟然知道班門弄斧,還在此處丟人現眼。”
柳如煙聞言,眼眶微紅,眼中含淚。她卻倔強的輕咬住下唇,堅定的說道。
“器宗主,請恕弟子冒犯之罪!您何不試上一試,如果不是也好堵住悠悠之口,讓眾人信服。”
玄澈見柳如煙一個小小的宗門弟子,為了他頂住壓力,得罪一宗之主,心中更是感動萬分。
他看向器宗主的眼中,不由溢出絲絲冷意。
“怎的?器宗主可是不敢?”
“哼,我堂堂一宗之主,怎會自降身份,與你一般見識。”
面對玄澈的咄咄逼人,器宗主騎虎難下,一張臉漆黑如墨。
如果不是面對眾多宗門,他早就將眼前質疑他威嚴的兩名區區螻蟻挫骨揚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