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洛瑩和蝶衣師兄相處的時間還不夠長。
否則季蝶衣多半要領教領教,洛瑩獨一份的侵略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為什么蝶衣師兄的話語里,還要單獨提一句相信他自己呀?
弄得他和自己挺生分、兩個人似的。
雖然洛瑩感覺這里有點怪怪的。
但卻并沒有多問。
與此同時,丹藥的效果也已經起來了。
季蝶衣師兄的面色雖仍舊白皙,但已經不是蒼白的那種白。
他朝洛瑩露出十分溫婉的微笑。
用溫婉來形容其他師兄,自然是不合適的,但偏偏用在季蝶衣師兄的身上,又格外恰當。
也對,他在戲里本就是雌雄莫辨的。
之后季蝶衣乖乖跟著洛瑩,回到了仙舟甲板上。
他停在守缺峰占據的一片區域內、師兄弟們之間,并不參與釋空師兄提議的“行茶令”,安靜地看著這仙舟上的眾生相。
長明峰比較霸道,占據了最好的一塊區域。
其余弟子大多孤單,因為都是各峰的獨苗苗。
也有人交朋結友,好不自在。
如上五峰中攬星峰的趙飛星,他團結剩下的各峰弟子,隱約形成了一個從人數上幾乎接近守缺峰的小勢力。
畢竟在藏寶山的寶藏爭奪之中,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還有不少考驗需要多人參與。
所以他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也隱約顯露出他的野心。
如此,扶玄道宗弟子中便分出了涇渭分明的三方勢力,趙飛星四人,守缺峰五人,長明峰三人。
以及三位單獨行動的同門弟子,來自翠屏峰的秦思師姐,以及道德峰的祝南枝,還有天工峰的王器。
前面兩位無需介紹,最后這一位長得格外高大、憨厚老實,像一根柱子似的,但不知為何拒絕了趙飛星的招攬。
于是他就只有孤零零地一個人坐在甲板上,搗鼓著自己面前的機械小玩意。
洛瑩正在和翠屏峰的秦思師姐聊天。
也不知道女孩子之間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話要聊。
而且真要說起來,洛瑩過去和秦思險些成了仇敵,如今竟這般要好,也是意外。
等到仙舟之行一開始的新鮮勁頭兒過去之后,大家都變得安安靜靜,各自沉浸在修煉里了。
而與他們格格不入的,竟是洛瑩。
她打著養精蓄銳的旗號,還沒在仙舟上最好的天地靈氣交感點修煉一會兒,就回艙房里休息去了。
一日還好,接下來的兩日、三日,她皆是如此。
因此難免傳出點閑言碎語。
趙飛星的小團體里,有人忍不住腹誹道。
“哼,境界最低也就罷了,還如此憊懶。”
“真想不通白狐妖君是怎么看上她的!”
“運氣好、關系硬唄,你忘了她演武大比是怎么取勝的嗎?”
“抽到最弱的對手,連敗幾位師兄啊,哈哈!”
“那不就是提前內定了嗎。”
“哎,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迷魂術,竟能讓守缺峰那幾位惡煞甘愿為她鋪路,對她服服帖……”
這人話語還未說完,一葫蘆酒水已然在他腳下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