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咨詢過醫生,只要抽羊水化驗dna,就能知道肚子里的胎兒是否是顧淮安親生。那個女人那么喜歡裝病,我會盡快安排醫生給她抽羊水檢查的。”
程菲又說道。
“嗯,去辦吧。”程副書記點頭回道。
程菲放下手中的勺子,抽了一片紙巾擦拭唇角,語氣十分隨意的又說了句,“爸爸,我表哥馬上就要轉業了,想要調入公安系統,您能不能幫幫他?”
程副書記聽完,微抿著薄唇,沒有答應,但也沒有立即否決。
“爸爸,舅舅一家一直很照顧我和媽媽的,他們現在遇見了難處,您就幫幫他們好不好,表哥是有出息的,說不定將來能幫襯您呢。”
程菲眼中帶著幾分懇求。
程副書記一向不做徒勞無功的事,但程菲在顧家沒少受委屈,第一次開口求他,程副書記也不忍拒絕。
“好吧,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那些只會打秋風的窮親戚,你以后還是少理會。免得被他們沾上,甩都甩不掉。”
“我知道了,謝謝爸爸。”程菲道謝,笑的眉眼彎彎,但眼里卻閃過一絲冷意。
程菲陪著程副書記吃過早飯,便告辭離開了。
她一直記得自己是私生女,父親的家里重來不歡迎她。
“太太,我們回家么?”司機扭頭看向她,詢問。
“嗯。”程菲閉著眼睛,頭靠在椅背上,緊蹙的眉心間盡是疲憊。
司機啟動了車子,緩緩的駛出程家的院落,向著顧家的方向駛去。
程菲的車子停在顧家的莊園時,顧家人剛剛吃過早餐。
林舒這幾天胃口很好,早餐又吃撐了。
顧淮銘拉著她在院子里散步。
顧家的院子里種植了幾顆棗樹,林舒站在樹下,仰頭看著樹上成熟的棗子,又大又紅。
林舒要摘樹上的棗子吃,還偏要掛在枝頭的。
顧淮銘很慣著她,竟然真的爬上樹給她摘。
棗樹很高,但顧淮銘身手利落,折了枝頭的樹枝給林舒,枝頭上掛著一串紅彤彤的棗子。
林舒從枝頭上扯下一顆,擦了擦咬了一口。棗子應該很甜,她笑的眉眼彎彎,唇邊顯出淺淺的梨渦,看起來可真幸福啊。
“小饞貓,少吃一點兒,不好消化。”顧淮銘抬起手臂,長指在林舒的鼻尖上輕刮了一下。看著她的目光中,盡是寵溺。
程菲等著他們夫妻離開后,才推開車門下車。
她回到別墅。客廳內,顧建斌和胡芳麗正坐在客廳里說話。
“小菲回來了,你父親身體怎么樣?”顧建斌問道。顯然,胡芳麗和他說了程菲昨晚出門的事。
“都是老毛病,高血壓,高血脂,又不尊醫囑。我爸爸馬上要調入財政部,很多應酬都推脫不掉,一邊吃藥,一邊還要喝酒,真是讓人擔心。”
程菲早已想好了說辭,滴水不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