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帥,斥候傳來消息,敵人已經在潁河東岸附近安營扎寨,我們需要趁夜晚突襲敵軍營寨嗎?”祖郎興奮的問道。
“不用,橋蕤在潁河西岸等待了半日才渡過潁河,足以說明他變得非常謹慎,夜晚必定安排斥候與守夜的將士。
明日一早,敵軍見到我們軍隊整形散亂,必定發動猛攻,我們只需要按照原計劃作戰即可。”韓信一絲不茍的向眾人叮囑道。
…………
提心吊膽的一晚,并沒有發生任何的大事。
次日,天明。
橋蕤率領大軍向新陽縣行軍,并派遣斥候打探敵軍的動向。
“韓帥,斥候傳來消息,敵軍兩萬人開始全部向我們新陽縣而來。”天剛亮,韓信正在大帳內觀看兵書,得到消息的蔣欽迅速前來稟報。
“按照原計劃行事即可!”韓信放下兵書,伸了一個懶腰,淡定的說道。
兩個時辰后,橋蕤軍與韓信軍在新陽縣西南約五十里處相遇。
橋蕤一大早派出去的斥候早已經傳來了消息,如今看到韓信的軍隊陣型散亂,正如斥候所說一般,據說昨夜甚至連巡邏的士兵都沒有安排,可見對方的治軍水平。
“橋將軍,祖郎憑借如此軍隊就想與我們作戰,這是上天給我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啊!末將愿意帶領騎兵團,直接沖向敵軍,為將軍拿下祖郎的人頭。”副將雷薄意氣風發的說道。
先鋒陳蘭同樣請戰道:“末將既然是先鋒,自當率領麾下將士為將軍破敵!”
就在先鋒陳蘭與副將雷薄都想第一個出戰,拿下首功之時,橋蕤拍板道:“你們兩人各自帶領一半的騎兵直接沖擊對方的兩翼,祖郎的軍隊大亂后,我隨后帶領步卒直接殺向對方的中軍。
以我軍之精銳,敵軍之散亂,必定一鼓作氣的圍殲對方,此戰功勞每個人都有份,不必爭搶。”
“諾!”
“我們一旦攻下新陽縣,需要閻參軍處理縣內的政務問題,你要做好準備。”橋蕤轉頭向閻象說道。
“諾!本官一定不會辜負橋將軍的期望。”閻象行了一個士人的禮儀。
…………
“殺!兄弟們榮華富貴就在眼前,隨我建功立業!”在雷薄、陳蘭的大喊聲中,六千騎兵隊,分作兩隊,跟隨他們沖向韓信軍的兩翼。
“敵軍來了,變陣!”韓信目光望向前方,鎮定自若的說道。
在傳令官的鼓聲中,原本散亂不堪的軍陣,立刻隨著將士們有序的跑動后,變得與原來完全不同。
正在率領騎兵沖鋒的雷薄、陳蘭見到這種情況,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沒有在意,他們心里已經在想此戰后的封賞了。
反而帶領步卒緩緩推進的橋蕤見狀,眉頭緊皺起來,看向一旁的閻象道:“好像有些不對,閻參軍你看,對方的陣型似乎變得有些與眾不同了,完全不似剛開始那般雜亂不堪。”
閻象遠遠望去,突然暗叫一聲“不好”,語帶顫抖的說道:“橋將軍,快鳴金收兵,我們中計了!對方此陣將軍不識得,倒也情有可原!”
“此話怎講?”橋蕤立刻問道。
“此乃一種失傳已久的上古陣法,我曾經在一卷古書中見到過,只是那本書的記載也不詳細,只有一個圖形而已,就如對方現在所布置的一樣。”閻象臉色陰沉的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