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龍陽這種嗜好各國均是古已有之,美國是直到七八十年代「同志運動」興起后,民眾才對這個特殊群體報以逐漸寬容和接受的態度。
結果才沒幾年就出現了hiv,一下子就導致同性戀這個群體在普通民眾當中的口碑比以前更加惡劣,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也不為過。
會感染的絕癥,引起這種厭惡和人人自危也很正常。
「還是見一見吧,得積累素材啊!而且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君子坦蕩蕩,
指的是.」”
看著林朝陽的態度,蘆安·瓦爾特心中油然生出一種難言的感動與欽佩。
他突然想到了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給林朝陽的頒獎詞一一用文字書寫時代,
熱愛生命與自由、敬畏歷史與自然。
真是恰如其分的評價啊!
兩天后,一輛奧茲莫比爾飛馳在新澤西高速公路上。
蘆安·瓦爾特手握著方向盤,碟蝶不休的抱怨著。
「該死的!真不知道你給杰森灌了什么迷魂藥?為什么要讓我來干這個差事?」
「2800公里!這可是快3000公里!」
一旁的林朝陽翻著地圖,心不在焉的夸獎道:「蘆安,你的數學可真不賴!
蘆安·瓦爾特就此沉默,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鍥而不舍的追問道:「你到底跟杰森說什么了?」
林朝陽放下地圖,正色起來,
,「也沒什么,我就是說,這本書你們好好營銷一下,輕輕松松賣兩三百方冊!」
蘆安·瓦爾特聞言驚悚的看向林朝陽。
「看著點路!」林朝陽提醒道。
蘆安·瓦爾特轉過頭目視前方,「你可真敢信口開河,還沒見面就被羅恩·
伍德魯夫給感染了?」
他等了一會兒,見林朝陽沒回話,不確信的問:「你真覺得能賣那么多冊?
林朝陽聳聳肩,「誰知道呢?反正話題性足夠了。
少頃,蘆安·瓦爾特說:「但愿真能做到,要不然我這司機白當了。」
然后他又問:「干嘛非得開車去呢?做飛機不是更輕松,大不了到當地再租輛車。」
林朝陽悠然道:「要寫美國文化,不體驗一下美國的風土人情怎么能行呢?」
你體驗風土人情,累的為什么是我?
這話蘆安·瓦爾特沒問出口,因為他看出來了,林朝陽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編輯沒人權啊,我要告到聯合國!
紐約距離林朝陽兩人此行的目的地德州2800多公里,蘆安·瓦爾特開著他那輛已經10萬公里的奧茲莫比爾一路出紐約,下新澤西,經華盛頓,過弗吉尼亞..—
歷時兩天,終于開到了德州。
下車后,蘆安·瓦爾特腳都是軟的,他說出的第一句話是:「林,回去之后你考個駕照吧,我出錢!」
林朝陽搖了搖頭,「你好歹也是20年的老司機了,之前不是跟我說年輕的時候從紐約開車到洛杉磯嗎?」
蘆安·瓦爾特憤怒了,「我那時候好歹是跟我老婆換著開的。」
「這不是沒到洛杉磯嘛,所以你一個人開,也很合理。」
蘆安·瓦爾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