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把沈銀翎拽到懷里,翻身將她壓在了榻上。
沈銀翎咬牙切齒,使出吃奶的力氣捶打掐擰他的皮肉:“放開我,你放開我!”
陸映眼前一陣陣模糊,冷汗浸濕了他的眼睫,連薄唇都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血色。
少女的那點子力道對他而言像是撓癢癢,他吻住她的雙唇,堵住了她所有拒絕的話。
帳幔低垂。
金鈴聲時而輕緩時而急促。
“嗯……”
嚶嚀聲細軟嬌媚。
少女雪白精致的腳丫子空懸在青年健碩如弓弦的脊背上,整個人宛如化作一團綿軟春水,一身的皮子都洇出了桃花般的淺粉色澤。
金簪和紗裙被扔在帳外,她鴉青色的蓬松長發散亂在枕間,與白嫩細膩的肌骨形成了強烈的顏色對比,像是志怪畫師筆下那只最精雕細琢的狐貍精。
一輪又一輪。
氣息交融,青年恨不能把她嵌進體內。
隨著兇悍的撞擊,沈銀翎滿眼是淚地喘息,一口咬住陸映堅硬的寬肩。
她也不知道這狗男人哪里來的力氣,明明都已經和沈心雅同眠過了,卻還能在她這里表現得如此……
彪悍。
究竟是陸映自身的本事,還是她那催情香在起作用?
簡直令她懷疑人生。
血液充斥著唇齒。
陸映無視這一點子皮肉傷痛,只專心致志地折磨身下的少女。
黑夜無窮無盡。
房中燭火燼滅,窗外月落星沉。
起初沈銀翎還有力氣叫罵羞辱,漸漸就化作不得已的啼哭求饒,最后終于沒了聲息,只那拔步床吱呀吱呀響個不停,水聲嚦嚦猶如千家萬戶的搗衣聲。
直到天色漸曉,陸映體內的催情香才終于燃盡。
他赤著上身,垂眸掃了眼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爪子撓痕,才望向蜷縮在里側的少女。
昏暗的春帳里,少女雪嫩的肌骨上遍布曖昧紅痕,連小腿都烙印上了細密吻痕,眼尾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兒,睡夢中眉心輕蹙,不時沙啞著小嗓子呢噥出幾句夢話。
他聽了片刻,內容包括但不限于“王八羔子”、“混賬玩意兒”等臟話。
全是罵他的。
他挑了挑眉,只當沒聽見,淡然自若地躺下入睡。
次日。
因為沒用晚膳,所以沈銀翎才睡到晌午就被餓醒了。
她睜開疲憊的丹鳳眼,察覺到自己的脊背緊貼著一處溫熱寬厚的胸膛。
她回眸,陸映從身后緊緊箍著她的腰肢,正埋首在她頸肩酣眠。
昨夜的荒唐浮現在腦海里,沈銀翎瞬間猶如炸毛的貓兒,猛然坐起身賞了陸映一耳光。
陸映睜開狹眸。
在沈銀翎的第二個巴掌即將落下來的時候,他及時握住她的手腕,狹眸清寒如水,嗓子透著沙啞低沉的惺忪睡意:“你打上癮了?”
他活這么大,敢往他臉上扇巴掌的,世上僅有沈銀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