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壓在棺槨上,似挑逗,似勾引,大掌探進她的衣襟輕攏慢捻。
美人如玉,溫軟馨香。
陸映身上的侵略感又重幾分,連呼吸也重了些。
“陸映!”沈銀翎掙扎,死死推拒著他的胸膛,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你瘋了是不是?!這里是靈堂!我已是崔季的女人,你在他靈堂里強取豪奪,你當真不在乎人倫綱常規矩禮法了?!”
人倫綱常。
規矩禮法。
陸映眼眸猩紅,似笑非笑:“朕記得,昭昭從前從不在乎這些,還總嫌棄朕過于循規蹈矩……如今,卻是為了崔季,開始和朕講究起規矩禮法來了。”
沈銀翎的臉色十分難看。
陸映拔下她鬢角的小白花,又將她挽發的簪子丟棄在地。
夜風吹進來,女人一身雪白縞素,流緞似的長發卻凌亂垂落,在昏暗的靈堂里勾勒出清瘦瀲滟楚楚可憐的嬌態,仿佛隨波逐流無所倚仗的浮萍。
她被陸映禁錮雙手高舉過頭頂,上半身被迫躺在棺槨上,隨著腰帶的散落,那身雪白的孝服也隨之滑落在地。
她咬牙切齒,幾近崩潰:“陸映!”
“朕,已然被沈昭昭帶壞了。”
陸映傾身而來。
燈燭幾番明滅。
熟悉的侵略感,飽滿緊脹酸痛炙熱。
男人龍袍垂落,遮掩了不堪入目皮肉相貼的畫面。
回蕩在室內的靡靡水聲,卻清晰地提醒著沈銀翎,她再度失身于陸映。
他在崔季的靈堂前,在他的棺槨前,強奪了她。
“沈昭昭最喜禮崩樂壞……”
昏色里,男人狹眸沉沉,嗓音沙啞。
“朕陪著你,一起禮崩樂壞。”
漆黑的棺槨就在身下。
女子的嬌軀白的刺目,雙手無力地高舉過頭頂,一只腳堪堪點在地面,另一條腿被陸映扛在寬肩上,被迫以城門大開的姿勢,承受帝王的臨幸。
沈銀翎眼圈紅透卻掙扎不得,辱罵的言語被陸映堵在咽喉,偌大的靈堂,只聞得皮肉相撞時的曖昧聲音,直叫守在外面的海棠等人羞紅了臉。
一輪明月懸在中天。
燭影搖曳。
沈銀翎無力地滑落在地,嘴唇被親吻得紅腫,脖頸間的紅痕銷魂地往下蔓延。
她一絲不掛,戰栗著試圖爬走,卻被陸映嘆息著從身后握住腳踝。
他衣冠齊整盤膝而坐,在掌心細細摩挲她的腳踝,像是極有耐心地賞玩世間珍寶。
沈銀翎背對著他,渾身顫抖,眉尖輕蹙,淚水如斷線珍珠:“陸映,放過我……”
她疲憊至極,知曉這年輕的新帝吃軟不吃硬,便低低乞求。
陸映將她拽進懷里。
不顧她的哀聲叫喚,他把她擺成趴在棺槨上的姿勢,再次占有了她。
掌中纏繞著她的滿頭青絲,迫使她抬起上身。
他居高臨下,金簪玄衣,如玉如琢清冷孤絕,眉目間卻縈繞著猩紅戾氣。
似嘆息,似憐惜,似譏嘲:“昭昭,朕是在愛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