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許宴舟像是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猛的回過頭,沖著林舒晚挑了挑眉,故意邀請道:
“林舒晚,你要和我一起嗎?”
還沒等林舒晚開口,蘇澈就拽住她的手腕,迅速的跟了上去,“當然,我們一起走吧。”
目送著林舒晚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傅辭的內心,前所未有的煩躁。
她竟然。
竟然跟著別的男人走了!
偏偏那個人還是他的死對頭。
林舒晚她,到底想干什么?
……
出了西餐廳的門。
許宴舟一臉歉意的看向林舒晚,不好意思道:
“對不起,剛才為了氣傅辭,不小心把你拉下了水。”
“我這么做,會不會影響到你和他之間的關系?”
剛才因為傅辭的話有些上頭,現在冷靜下來,他才發覺,自己好像牽連到了林舒晚。
他倆要是真的因為自己離了婚,那可就釀下大錯了。
畢竟。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林舒晚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輕聲安慰道:
“沒事的,你不用和我道歉。就算沒有你,我和傅辭早晚也會離婚的。”
“不過,他因為我的關系,竟然對你惡語相向,攻擊你的出身,是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
聞言,許宴舟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這樣,既然我們兩個都有錯,剛好我們之間就扯平了。”
“我們就當,今晚的事情沒發生過吧。”
林舒晚點點頭,和許宴舟的想法不謀而合,“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只能欣然接受了。”
“今晚很高興認識你,許總。”
許宴舟的唇角彎了彎,“我也一樣,林小姐。不過,我們之間可不可以不那么生分,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好。”
林舒晚愣了一下,隨即笑著看向許宴舟,“好的,那我以后就叫你許宴舟吧。”
許宴舟點點頭,和林舒晚、蘇澈兩個人簡單的道了個別,就開著車離開了。
待許宴舟離開后,林舒晚和蘇澈也開車揚長而去。
由于蘇澈住的比較遠,幾乎在京都的最南邊,所以她先開車把林舒晚送回去,然后才調轉方向盤,駛離了市中心。
……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人才公寓的門衛早就下班休息了,林舒晚回家的路上,只有微弱的燈光,勉強照在地面上。
林舒晚一邊打著手電筒,一邊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小心翼翼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剛剛走到樓道里,一股濃重的煙味,忽然撲面而來。
火光忽明忽滅,傅辭的臉,在暗沉的夜色中,顯得分外的陰郁。
林舒晚被他這個樣子嚇了一大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嫌惡的開了口:
“傅辭,你過來干什么?我記得,媽好像沒有說,晚上非要讓你和我在一起吧。”
話音落下,林舒晚就要繞過傅辭,往樓上走。
傅辭煩躁的抖了抖煙灰,呼出一口氣,眼疾手快的拽住林舒晚的手腕,逼迫她停下,聲音格外的沙啞:
“你和許宴舟進行到哪種地步了?親了?抱了?還是……已經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