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今天你一定可以把蘇澈平安帶回來的。”
“你現在在哪兒?我開車過去接你,我們一塊去派出所,把蘇澈救回來。”
林舒晚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許宴舟會為了她和許清溪兩個只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出手。
她坐在沙發上愣了好一會兒,良久才不知所措的點點頭,“許宴舟,這次真的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恐怕蘇澈就會……”
“這么大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
“等蘇澈出來,我和她一定好好的謝謝你。”
許宴舟不以為然的笑了聲,全然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蘇澈身為我們公司高價聘請的設計師,保證她的人身安全,是我的義務。”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不如等蘇澈出來之后,請我去京城最貴的餐廳吃個飯。”
他們都出身豪門,根本不差錢。
哪怕是京都最貴的餐廳,對于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灑灑水而已,許宴舟這么說,就是不想讓林舒晚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林舒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于是立即答應了下來,“好啊,那我們今晚就一起吃個飯,地方任你挑,我和蘇澈買單。”
許宴舟笑了笑,“行,那我可得挑家最貴的。”
……
一個小時后。
京都派出所。
一輛低調的黑色加長版林肯,緩緩的在門口停下。
緊接著。
兩道靚麗的人影,一左一右的從車上下來。
林舒晚跟在許宴舟的后面,快步走進派出所,直奔審訊室要人。
剛剛推開審訊室的大門,兩個林舒晚再熟悉不過的人,倏然齊刷刷的抬起頭,看向她和許宴舟。
如果說,許清溪眼里的是驚訝,那么傅辭眼里的,除了厭惡之外,還有深深的探究。
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林舒晚,目光陰狠,宛如吐著蛇信子,正欲對她發起進攻的眼鏡蛇。
林舒晚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救蘇澈心切,林舒晚沒管太多,直接走進審訊室,找到蘇澈的身影,一把將她從里面拽了出來,嘴里念念有詞,“蘇澈,我們走,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許宴舟來處理,你別擔心了。”
聞言,傅辭的眉毛緊蹙成一個“川”字,死死的盯著林舒晚的背影,臉上充滿了怒氣,沒好氣的質問道:
“等等,林舒晚,你不該好好的和我解釋一下,你和許宴舟,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嗎?”
“想不到,你這么有本事,還沒和我離婚,就搭上了和我勢力相當的許宴舟,你還真是有手段。”
“就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你是我用過的二手貨?”
一邊說著,傅辭一邊挑釁的看向許宴舟,幽幽的說道:
“我和她青梅竹馬,又結婚一年多,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她的身體,我還是挺喜歡的。”
“許宴舟,需不需要我告訴你一下,她在床上,最喜歡的幾個姿勢?”
聞言,林舒晚的腳步霎時頓住,全身都僵住了。
她屈辱的咬緊自己的嘴唇,默默的閉上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傅辭會用這種最卑劣的手段,來羞辱許宴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