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回過身,和傅辭大吵一架,許宴舟先她一步開了口: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通過詆毀身邊的女人,來助長自己的威風。”
“想不到,傅總身為傅氏的執行總裁,出身名門,畢業名校,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傅總和小家子氣的人在一起待久了,也會不自覺的,染上她的壞習慣。”
許宴舟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許清溪一下子變了臉色,眼神怨毒的盯著許宴舟,不過很快又收回自己的視線,輕輕的拽了拽身旁傅辭的衣袖,委屈道:
“阿辭,我不過和你在一起而已,有什么錯?我和許先生平日里無冤無仇,他怎么能為了舒晚,這么說我呢?”
簡單的一句話,許清溪就把矛頭再次引到了林舒晚的身上。
見狀,許宴舟不得不發自內心的,佩服起許清溪煽風點火的能力。
也難怪,林舒晚會動了離婚的心思。
他一邊漫不經心的鼓著掌,一邊意有所指道:
“傅總,看來您的白月光比較敏感啊,既然如此,您又佳人在側,那我就不再這兒打擾您二位的雅興了。”
“許某告辭。”
話音落下,許宴舟似笑非笑的轉過身,抬眸示意林舒晚和蘇澈先走。
林舒晚猶豫了幾秒,隨后迅速的作出反應,帶著蘇澈快步離開派出所,上了車。
……
待她們走后。
傅辭不滿的聲音,自許宴舟的身后傳來。
“站住,許宴舟。”
“你把我要的人放走了,你不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還有,為你剛才的言辭,向清溪道歉。”
許宴舟原本不想和傅辭斤斤計較,直到聽到他的最后一句話,才實在忍受不住他的睿智,再次轉過了身。
他輕蔑的掃了眼許清溪,毫不客氣道:
“傅辭,她一不是上流圈子的人,二不是傅家的女主人,充其量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三,她算是什么東西?也配讓我給她道歉?”
“你把她當寶,不代表其他人也眼瞎,要圍著她團團轉。”
“至于蘇澈,她是我花高價聘請來的設計師,算是半個許氏的員工。”
“保證她的安全,是我的分內之事。所以我勸傅總您,還是收手吧。”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動她一根汗毛的。”
許宴舟向來護犢子,這一刻,剛好在傅辭面前,將這一點展現的淋漓盡致。
聞言,傅辭皺了皺眉,隨即徑直將自己的目光,不加掩飾的落在許宴舟的身上,認真的打量起他。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帶著極致的侵略性,似乎要把許宴舟看個透徹。
許宴舟和傅辭身份相當,自然不怕他這一套,于是噙著一抹淺笑,雙手隨意的抱著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傅辭盯著自己。
過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