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沒好氣的出聲警告道:
“我不管你接近林舒晚,是抱著怎樣的心思。”
“但要是你敢碰她,我絕對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林舒晚是他的女人。
那么她這輩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除了他之外,林舒晚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這個男人,更不能是許宴舟。
聽著傅辭鄭重其事的語氣,許宴舟倏然就笑了,看向傅辭的眼神,也不由得帶上幾分嘲諷:
“傅辭,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頭上的辮子怎么還沒剪掉?”
“這什么世道,只準你三妻四妾,就不準林舒晚和別人男歡女愛了?”
“她又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和你有什么關系?”
“傅辭,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多管閑事。”
撂下這句話,許宴舟懶得再和傅辭這種腦子里一團漿糊的人浪費時間,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審訊室。
他算是發現了,傅辭只要一和那個許清溪在一起,整個人就像失了智一樣,完全聽不懂人話。
和他說話,簡直就是白費口舌。
算了。
今天的這四十多分鐘,就當是他送傅辭的了。
……
心情不好的上了車,許宴舟一邊發動車子,調轉方向盤,一邊透過后視鏡,看向坐在后座的林舒晚,頗為同情的開口道:
“林舒晚,和傅辭在一起,應該挺累的吧?”
“像你這種……善于忍辱負重的人,實在是太少見了,我們公司很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你要是愿意從傅氏離職,我真誠的邀請你,加入我們公司。”
林舒晚能在傅氏擔任那么長時間的總裁助理,想必她心理素質過硬,處理速度夠快,那么加入他們許氏,應該會一個頂倆,做的比之前更好。
像傅辭那么難纏的人,她都能應付的如魚得水,更別說他這個正常人了。
“林舒晚,我相信,有你的加入,我們許氏一定會蒸蒸日上的。”
這句話,許宴舟說的格外的篤定,與此同時,他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中,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欣賞之意。
聞言,林舒晚受寵若驚的瞪大眼睛,連忙擺了擺手,“許宴舟,你說笑了,這話我可不敢當。”
“許氏人才濟濟,我就是個小小的總裁助理,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大的作用呢?”
“不過,我確實有離職的想法,要是你不嫌棄的話,等我離職之后,就把簡歷投到許氏。”
林舒晚笑了笑,回答的禮貌而又疏離。
她自認身份低微,和其他打工人沒什么兩樣,許宴舟欣賞自己歸欣賞自己,但她更希望,通過自己的能力,正大光明的進入許氏。
而不是……空降。
許宴舟知道林舒晚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索性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果斷的談起了林舒晚先前承諾的答謝宴。
“蘇小姐,林舒晚剛才和我說,只要我能夠把你從派出所里救出來,晚上她會和你一起,請我去京都最貴的餐廳吃飯。”
“聽說你見多識廣,京都的餐廳,幾乎都吃了個遍兒,不知道……你有什么推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