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數字,蘇澈一臉震驚的看向正在前面開車的許宴舟,脫口而出道:
“我天,許總,你真是壕無人性啊。”
“像你這么大方的乙方,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遇到。”
許宴舟輕嘆一口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許氏在珠寶市場這塊兒,完全是空白的,想要在短時間內發展起來這個項目,前期的投入是必不可少的。”
“為了確保取得最優的成果,當然在錢上,不能吝嗇。要不然的話,后續怎么發展起來?”
“錢到位了,什么事情都好做。”
蘇澈想想也是,不由得佩服起許宴舟的周到考慮,“許總說的沒錯,不過現在不少老板,都喜歡花小錢辦大事兒,像您出手這么闊綽的,還是挺少見的。”
“既然您不在乎價錢,那我剛才承諾您的事,一定可以準時完成。”
“許總,一切就包在我身上了。”
聽著許宴舟和蘇澈之間的聊天,林舒晚對他的印象,再次刷新。
許宴舟在京都的風評一直不錯,不僅在上流圈子里,甚至在平民階層,他也飽受人們的喜愛。
原來她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經過今天的了解,她才發現,許宴舟是一位很好的老板。
他平易近人,對員工沒什么架子,也會體恤員工,給員工應有的薪資。
相比較之下,傅辭這個老板,做的真是太差了。
林舒晚盯著許宴舟看了好一會兒,良久才心情復雜的感慨道:
“哎,真羨慕許氏有你這樣的好老板。”
蘇澈自顧自的接上她的話茬,“是啊,不像傅扒皮,每個月才給你開三十萬,卻要你付出價值一百萬的勞動。”
“還要你感恩戴德,感謝他給了你工作的機會。”
一邊說著,蘇澈一邊嫌棄的咂了咂舌,心底對傅辭的厭惡,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三十萬?”
許宴舟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下意識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滿臉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
他們公司的中層,才一個月三十萬。
總裁助理的工作量那么大,傅辭不至于……這么克扣林舒晚的薪水吧?
哪知。
林舒晚無奈的點了點頭,眼里滿是疲憊,“你沒聽錯,我的薪水確實是一個月三十萬。”
“傅辭美其名曰,是商女士強制把我塞到他身邊,監視他一舉一動的,平時根本用不著我干什么活兒,所以我只能……拿韓鋒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薪水。”
聞言,許宴舟閉了閉眼,頓時無語住了,“怪不得,蘇小姐夸我大方,原來是因為,有傅辭這個反面教材做對比。”
“他這個壓榨程度,你都可以直接去勞動仲裁了吧?”
“資本家的心,都沒有傅辭的心那么黑。”
總裁特助,一個月三十萬,這是……二十一世紀,應該給出的薪資嗎?
而且,還是完全不差錢的傅氏,開出來的薪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