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晚,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你再怎么說,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雖然我確實不喜歡你,不過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報紙上。”
“林舒晚,你身為傅家的人,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嗎?”
聽到傅辭這番義正言辭的方言,林舒晚倏然笑了,滿不在意道:
“傅辭,我們兩個是隱婚,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現在我和別的男人一起上了頭條,要丟人,丟的也是許宴舟的人,不會有多少人,會借此聯想到你的。”
“還有,做人不要太雙標,你和許清溪之前不是鬧得沸沸揚揚,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嗎?”
“當時我都沒說你什么,也沒直接去找你,怎么這一次,你的反應倒是這么大?”
“明明……撤掉這個新聞,只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見林舒晚如此的不知悔改,傅辭的怒氣,愈來愈盛。
他猛的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拽住林舒晚的胳膊,就帶著她往外走。
“林舒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逼我對你不客氣。”
事已至此,她非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和許宴舟站在同一陣營,他真是一刻……都容忍不了了。
為了牢牢的把林舒晚鎖在自己的身邊,免得她掙扎,傅辭扣著林舒晚手腕的那只手,用了十足的力氣。
只不過出個門的功夫,林舒晚白皙的手腕處,就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通紅而又滲人的指印。
林舒晚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半弓著身體,奮力的掙扎著,“傅辭,你放開我,我不跟你回去。”
“我和許宴舟之間,什么都沒有,你這個瘋子,到底想干什么?”
聞言,傅辭冷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繼續拽著林舒晚往前走:
“難道出軌的人,會直接承認自己出軌嗎?”
“林舒晚,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你當真以為,就你這樣的身份,許宴舟會看得上你?”
“他充其量,就是想玩玩你而已,你竟然還當真了,嘖嘖。”
“跟我走,快一點。”
說著,傅辭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林舒晚只能被迫跟在他的身后,踏著小碎步,迫不得已往前走。
見狀,許宴舟迅速的跟了上去,注意到林舒晚臉上的痛苦神色,趕忙擋在傅辭的身前,將他們攔了下來。
“站住,傅辭,林舒晚她又不想跟你走,你憑什么強迫她?”
“松開她的手,立刻,馬上。”
因為太長時間的拖拽,林舒晚手腕處的皮膚,已經肉眼可見的青了起來,可見傅辭用了多大的力氣。
許宴舟眼底的心疼一閃而過,見傅辭完全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只得上前以同樣的方式,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道。
“嗯……”
終于,傅辭疼的悶哼一聲,下意識的松開了一旁的林舒晚。
許宴舟也順勢松開傅辭的手,一個閃身,迅速的趕到林舒晚的身邊,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自己的身后,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傅辭。
“傅辭,她今天不想跟你回去,你也別想……違背她的意愿帶走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