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紙袋提到手上,林舒晚不放心的看了許宴舟一眼,嘴唇蠕動了片刻,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許宴舟,這里留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注意到林舒晚眼里濃郁的快要溢出來的擔心,許宴舟滿不在意的笑了聲,溫柔的說道:
“放心吧,沒事的。”
“既然已經買到了合適的晚禮服,那你就和蘇小姐先走吧,我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就去車上找你們。”
在許宴舟三番四次的眼神示意下,林舒晚終是和蘇澈一起離開了這家店。
……
待林舒晚和蘇澈她們走后。
店主沒在外面多待,而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去了里面的換衣間。
在場的那幾個人,全部都身份矜貴,這種熱鬧,不是她普普通通一個設計師,可以看的。
此時。
偌大的店內。
就只剩下了許宴舟,傅辭,以及許清溪三個人。
許宴舟的嘴角噙著一抹譏誚的笑容,看著傅辭身側的許清溪,不由得冷笑道:
“看來,許小姐的心態,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們夫妻之間的對峙,你還能表現得這么坦然自若,難怪你能當第三者呢。”
“要我說,你不如干脆開個班吧,教教對這個感興趣的人,怎么當白蓮花吊男人,怎么理直氣壯的當第三者,指不定賺的錢,比傅辭給你的還要多。”
此話一出。
許清溪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她緊咬著貝齒,一臉委屈的看向身側的男人,泫然欲泣道:
“阿辭,許先生都是這么說我的,那外面那群知道我們關系的人,指定罵的比許先生還難聽。”
“雖然我愛你,可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心思細膩,內心脆弱的小女人,實在受不了這些流言蜚語。”
“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就此斷了吧。”
最后這句話,幾乎用盡了許清溪全身的力氣。
聽到許清溪這番假惺惺的措辭,許宴舟倏然笑了,突然明白,林舒晚為什么會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了。
明明,她家世學歷都不差,甚至還遠勝過許清溪。
像許清溪這么心機深沉的女人,放眼整個京都,估計也沒幾個人可以斗得過。
更別說……心思單純的林舒晚了。
“傅總,你這個白月光,確實能力了得,也難怪讓你這么著迷。”
“林舒晚是我看中的女人,你既然和她已經沒有感情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但凡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絕對會讓你……還有你身邊的這位,付出代價。”
“所以我勸你,還是識趣一點,別動不動就整出一點幺蛾子,讓林舒晚難堪。”
聽到許宴舟毫不掩飾的,對林舒晚的袒護,傅辭的眉毛,幾乎快擰成了一個“川”字。
林舒晚可真會沾花惹草。
她才和許宴舟認識多久,就讓許宴舟對她這么死心塌地。
“哦?許總明知道我睡過她,也要維護她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