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這副你儂我儂的模樣,許宴舟嫌惡的撇撇嘴,毫不猶豫出聲打斷道:
“夠了,我這個人眼挑,實在看不得你們這一出兒。”
“你們想膩歪回家膩歪去,別再這兒惡心我。”
“傅辭,你說你這么愛許清溪,到底為什么,不愿意和林舒晚離婚?”
“你一直和林舒晚這么耗著,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許清溪嗎?”
許宴舟越發感覺,自己看不懂傅辭了。
他現在的種種行為,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傅辭的手,緊緊的和許清溪的牽在一起,十指相扣。
聞言,許清溪不自覺的用力捏了下傅辭的虎口,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疑惑的望向他。
見狀,傅辭慢慢的握緊許清溪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示意她不要多想,隨即將自己的目光,落到許宴舟的身上,冷淡的開口道:
“我和她離婚,給你機會上位嗎?”
“許宴舟,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只能和林舒晚,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至于那張證……”
傅辭頓了頓,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接著往下說:
“至于那張證,你想都別想,我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和林舒晚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聽到傅辭給出的理由,許宴舟笑了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心底對他的那抹看不起,越來越多。
他明明不愛林舒晚,卻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把她牢牢的栓在自己的身邊,真low啊。
他這么做,就算他自己覺得沒什么,時間一長,許清溪也該不樂意了。
畢竟,他說她兩句,她都受不了,就別說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了。
也就傅辭能想出來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了。
許宴舟饒有興致的盯著林舒晚和傅辭看了有一會兒,隨后興意闌珊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傅總既然想這么玩,那我也不介意,時不時的在你面前刷刷存在感,然后把林舒晚約出來,培養一下感情。”
“林舒晚拿許清溪沒辦法,那么自然……你拿我也沒辦法。”
“你老婆還在外面等我呢,這么冷的天,她身上就穿了一條單薄的裙子,我可舍不得讓她等太久。”
“傅辭,我先走了,你和許小姐在這兒慢慢看,拜拜。”
和他們簡單的道了聲別,不顧傅辭那快要殺人的視線,許宴舟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店鋪。
今天,他總算幫林舒晚出了口惡氣。
……
上了車之后,感受到車廂里明顯升起來的溫度,許宴舟懸著的心,總算放進了肚子里。
他笑了聲,回頭看了眼提心吊膽的林舒晚,忍不住出聲調侃道:
“看來還不笨嘛,冷都知道開空調,怎么剛才,反倒被傅辭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明顯是在故意刁難你,讓你失態,你說你平時那么伶牙俐齒,在他面前,怎么一下子變成啞炮了?”
“要我說啊,傅辭這個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說林家也不輸給傅家什么,你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天生低他一等,何必受這個窩囊氣呢?”
“再有下次,你只管開口,把他罵個狗血淋頭,至于之后的事情,都交給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