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交叉,支著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紅唇輕啟:
“你們都選真心話了,我哪兒還能選別的?”
“蘇澈,你問吧。”
話音落下,蘇澈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不懷好意的笑了聲,隨即好奇的問道:
“舒晚,傅辭有多大?”
聽到蘇澈的這個問題,林舒晚當場石化在原地。
她的嘴角狠狠地扯了扯,一抹羞澀的緋紅,逐漸爬上她的臉頰,直至蔓延到耳尖。
“……”
蘇澈怎么這么敢問?
早知道她要恩將仇報,剛才的時候,她就不故意放她一馬了。
雖然有些愧疚,自己剛才的問題,不小心觸及到了蘇澈的雷區,可現在見她有意要打趣自己,詢問自己的隱私,林舒晚心有怨言,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我在家天天守活寡,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大?”
聞言,蘇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把林舒晚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不是吧?舒晚,有你這個大美女在家里,結果傅辭愣是碰你都不碰你一下?”
甚至……
結婚一年多,她居然連傅辭的第三條腿都沒見過,這也太……
蘇澈嘖了嘖舌,望著眼前的林舒晚,不由得搖搖頭,“舒晚,我聽他和許宴舟吵架的時候,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沒想到……你們私底下,過得這么保守。”
“他那么愛打嘴炮,該不會是因為……他不舉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蘇澈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深意。
無性的婚姻,還不如沒有。
結婚一年多都沒性生活,林舒晚又那么年輕,她過得……這是什么苦日子啊。
真實的。
偷偷在心中吐槽了好一會兒,最終蘇澈輕嘆一口氣,只把自己想說的話,凝結成了一句簡短的:
“舒晚,你早該和他離婚了。”
林舒晚自嘲一笑,覺得把這種事情放在明面上講,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于是草率的敷衍道:
“嗯,我也想和他盡早離婚。”
“這個問題問完了,許宴舟,該你了。”
見事情的真相,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許宴舟了然一笑,并沒有順著蘇澈的思路,延續這個話題,而是另辟蹊徑道:
“林舒晚,如果不當傅辭的助理,你還想做什么工作?”
他看的出來,現在的這份工作,讓林舒晚心力憔悴。
當然,她應該也不喜歡這份工作。
他手中倒是有些人脈可以用的上,就是不知道……
符不符合林舒晚的需求。
林舒晚怔了一下,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并沒有逃過許宴舟的眼睛。
不過,她并沒有多想,而是勾起一抹笑,思緒逐漸飄回從前,自顧自的說道:
“總裁助理這個工作,是商女士安排給我的。”
“我對它……算不上喜歡,也算不上不喜歡。”
“其實我更想,去債券或者基金公司上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