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的擠開林舒晚的雙腿,抬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將她牢牢的束縛在自己的懷里,傅辭盯著那雙水汪汪的杏眸,眼里的怒火,瞬間澆滅了大半。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傅辭無可奈何的說道:
“林舒晚,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你知不知道……許宴舟這個人,根本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你和他在一起,是絕對不會……”
剩下的話,傅辭并沒有說完。
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聞言,林舒晚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略帶譏諷的笑聲,驟然在傅辭的耳畔響起。
“傅辭,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你在外面和許清溪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就不允許我,認識幾個異性朋友嗎?”
“還有……我身上穿著的這件晚禮服,確實是許宴舟買的,他給我買這條裙子,是因為我是他的女伴,而不是你剛才所說的,那個齷齪的理由。”
“你和許清溪一起參加拍賣會,許宴舟邀請我做他的女伴,順便給我買條裙子,請問有什么毛病嗎?”
哪怕現在處于劣勢,林舒晚依然得理不饒人,嘴唇一張一合,不服氣的反駁道。
盯著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紅唇,傅辭的喉結,略微滾動了幾下,隨后慢慢低下頭,忘我的吻了上去。
粗暴的頂開林舒晚的牙關,傅辭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放肆的攻城略地,迫使她和自己糾纏在一起。
傅辭的這個吻,粗暴而又猛烈,不帶一絲柔情,仿佛是在宣泄自己無處安放的怒火。
與此同時。
他也試圖借助這個方式,從林舒晚的身上,發現一絲一毫,他所熟知的那個她的影子。
明明現在的林舒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靠在自己的懷里。
可心底沒來由的慌張,不斷刺激著傅辭的神經,讓他愈發感覺,林舒晚離自己,好像越來越遠了。
他們的心,在慢慢偏離。
或許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徹底的抽身離開了。
從自己的身邊。
意識到這種可能性,傅辭的眼尾,逐漸染上一抹猩紅,隨即不由分說的,加快自己的攻勢,不知疲倦的,掠奪著林舒晚口腔中僅剩的空氣。
沒過一會兒,林舒晚便敗下陣來,腳軟的像踩在棉花上,渾身無力的靠在傅辭的肩頭。
看到那抹刺目的藍色,傅辭忽然反手扼住林舒晚白皙的天鵝頸,下巴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眼底閃過一抹狠厲,故意朝著她的耳朵,呼了口熱氣。
禁不住這樣的挑逗,林舒晚的身體,止不住打了一個顫栗。
傅辭順勢親吻上她的脖頸,由下及上,由淺及深,蔫兒壞的反復吮吸,慢慢加重上面的痕跡。
直到……
林舒晚白皙的脖子上,布滿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吻痕。
做完這一切后,傅辭心滿意足的放開林舒晚,手掌半懸在空中,剛好可以托住她的身體。
只不過。
得到解脫,林舒晚嫌惡的抬起手,擦了擦脖子上并不存在的口水,緊接著一個閃身,退到玄關處,一臉防備的看向傅辭。
濕漉漉的褐色眼眸中,滿是憎恨,以及毫不掩飾的討厭。
林舒晚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傅辭的眼。
喉結滾動了一下,慢慢往上提,傅辭不可置信的看向林舒晚,聲音低沉卻又夾雜著幾分微不可查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