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話音落下,林舒晚不甘示弱的回瞪傅辭一眼,只不過下意識捏緊的被角,還是泄露了她真正的情緒。
她在……害怕他。
意識到這一點,傅辭冷嗤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抬手撫上林舒晚滿是吻痕的脖頸。
“林舒晚,你怎么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么喜歡嘴硬?”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來,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在強裝鎮定嗎?”
“林舒晚,我稍微靠你近一點,你好像就變得很緊張了呢。”
傅辭用最玩味的語氣,說著最篤定的話語。
短短幾句話,便窺破了林舒晚的內心。
看著林舒晚現在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傅辭失笑一聲,指骨分明的手掌,順著她的脖頸,慢慢往下游走,有意的在她身上點火。
感受到傅辭的撫摸,林舒晚神經緊繃,身體一下子變得格外僵硬。
她咬緊貝齒,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兒聲音,無聲的反抗著傅辭的碰觸。
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
林舒晚和傅辭誰也不讓誰,都和彼此較著勁,此時病房內的局勢,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直到。
門口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起。
傅辭和林舒晚對視一眼,兩個人迅速的回歸原位,拘謹的等待著那人的進來。
沒過一會兒,商羽歌提著大包小包,踩著六厘米的高跟鞋,一臉心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撇到林舒晚蒼白的臉色,商羽歌不自覺的加快步伐,隨意的把手里的東西全部丟給一旁的傅辭,便拉過病房內僅有的一個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見狀,傅辭訕訕一笑,只好尷尬的走到一旁,筆直的站在商羽歌的身后。
宛如木樁。
放眼整個傅家,也就只有商羽歌和傅老爺子,能治得了傅辭了。
難得見傅辭吃癟,林舒晚“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辭和商羽歌的視線,齊刷刷的落到她的身上。
只不過。
一道滿是關切。
另一道……則警告意味十足。
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不已的林舒晚,商羽歌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傅辭一眼,沒好氣的出聲斥責道:
“臭小子,你平時是怎么照顧我們家舒晚的?”
“她本就身子弱,昨晚還發了燒,結果你倒好,窗戶開那么大,是想凍死她嗎?”
話音落下,傅辭這才注意到……床邊大開的窗戶。
他一臉窘迫的撓撓頭,一邊走到窗臺前,把窗戶關上,一邊給自己辯解道:
“媽,我這不是想通通風,給病房里換換氣兒嘛,哪成想……忘記關窗戶了。”
“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后一次。”
商羽歌平日里最喜歡嘮叨,傅辭不想和她多費口舌,于是主動低頭,向她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誰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