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啊,媽這次過來之前,特地花重金雇了幾個私家偵探,二十四小時守在醫院外面,監視傅辭那臭小子的一舉一動。”
“你放心,媽絕對不會再給那個臭小子機會,讓他去找外面的那個女人的。”
提到許清溪,商羽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隨后握緊拳頭,義憤填膺的說道。
大有一種,為林舒晚伸張正義的架勢。
聞言,林舒晚大驚失色,一想到自己要和傅辭在醫院里共處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瞬間頭都大了。
她躊躇了一會兒,嘴巴張了又張,眼睛一瞇,唯唯諾諾的出言反抗道:
“媽,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強扭的瓜不甜,你越是逼傅辭,指不定會適得其反。”
更何況,她和傅辭現在水火不容,馬上就要離婚了。
他倆的關系,根本不像商羽歌所想象的那樣。
哪知。
商羽歌大手一揮,對于林舒晚的話,基本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哎呀,舒晚,你和傅辭不相處相處,怎么增進感情啊?”
“那臭小子要是問起來,你就說……那都是我的主意,媽來當這個壞人。”
見商羽歌心意已決,林舒晚無奈之下,只好接受了她的好意,“那好吧,媽,這段時間,我會和傅辭好好相處的。爭取……”
林舒晚頓了一下,不情不愿的訕笑兩聲,“爭取……讓您早日抱上孫子。”
聽到這話,商羽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從身后帶來的那些大包小包里,神秘兮兮的掏出來一個保溫桶,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頭柜上。
“這才是媽的好兒媳嘛,舒晚,媽等你的好消息。”
“對了,這是媽專門讓傭人給你熬的大補湯,你一會兒喝的時候,也讓傅辭那臭小子嘗嘗味道,知道了嗎?”
林舒晚輕輕的點點頭,并沒有思考太多,當即便應了下來,“行,我知道了,媽。”
見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商羽歌屁股一抬,倏然站起身,徑直往外走去,“好了,媽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一會兒我把傅辭那個臭小子叫進來,舒晚,你先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撂下這句話,商羽歌踩著六厘米的高跟鞋,火急火燎的離開了病房。
待商羽歌走后,林舒晚心情復雜的閉上眼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有種活人微死的感覺。
哎。
要和傅辭孤男寡女相處大半個月,真讓人頭疼。
不知道商羽歌臨走的時候,給傅辭說了些什么,沒過一會兒,他也面如土色的走了進來。
“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房門,傅辭看著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林舒晚,耐不住性子,率先開了口:
“媽讓我留下照顧你,你剛才怎么不拒絕?”
傅辭略顯平淡的語氣里,流露出幾分不經意的譴責。
對于傅辭對自己的這種態度,林舒晚早就習以為常了,或者說……
是見怪不怪。
林舒晚輕輕的撇撇嘴,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笑了聲:
“我要是能勸得動,你哪還需要留下照顧我?”
“傅辭,我巴不得早點離開這里,好不好?”
商女士下定主意的事兒,誰都改變不了,更別說……她這個小嘍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