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澈皺了皺眉,想起林舒晚現在是和傅辭待在一起,于是脫口而出道:
“不應該啊,我上午的時候,還給她打過電話,是可以打得通的。”
“她說她昨晚發燒了,傅辭把她送去了醫院,或許……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傅辭在她手機上面,動了什么手腳吧。”
“所以,你才打不通她的電話。”
林舒晚的手機密碼一直都是傅辭的生日,密碼用習慣了,她也就懶得改了。
傅辭能打開她的手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真像她想的那樣,傅辭趁著林舒晚昏迷的時候,偷偷動了她手機,那么她有必要提醒一下林舒晚,讓她趕緊換個密碼了。
聽著蘇澈的解釋,許宴舟懸著的心,總算放進了肚子里,隨后好看的湛藍色眼眸中,閃過一抹暗色,聲音低沉而又冷冽:
“她人沒事就好,看樣子……我打不通她的電話,只是因為我被拉黑了。”
“好了,蘇小姐,知道林舒晚沒事,那我就先把電話掛了,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簡單的客套兩句之后,許宴舟下頜線繃成一條直線,冷著臉掛斷了電話。
傅辭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的人是許清溪,結果卻趁著林舒晚不省人事的時候,拿她手機把自己拉黑了。
他這個人,可真有意思。
不過……就算他對林舒晚還有點微末的占有欲,以林舒晚現在對他的厭惡程度,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到時候,林舒晚可未必就是他傅辭的人了。
他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也就只能這時候用用了。
呵。
傅辭,你得意不了幾天了。
……
另一邊。
醫院。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林舒晚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眸光時不時的落到門口的方向,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半,傅辭才風塵仆仆的從外面趕了回來。
他的身上裹挾著刺骨的冷風,剛一打開門,林舒晚便被凍得打了個寒顫,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傅辭才意識到不對勁,伸手把房門關上。
“對不起,路上稍微出了點岔子,所以回來的有點晚了。”
“你還沒吃晚飯吧?我過來的時候,特地給你打包了一點飯菜。”
“你嘗嘗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傅辭隨口解釋了一句,一邊邁著步子,自顧自的朝著床邊走去,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手里的打包盒,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頭柜上。
林舒晚的狀態,相比上午來說已經好很多了,隨意的上下床不是問題。
她原以為傅辭今晚不會回來,索性就把房間里的所有燈都關了,只留了床頭柜上的那盞小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