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敢離開京都,明天我就敢出院,和蘇澈點他十幾個男模,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
“最近媽不是一直在催我生孩子嘛,正好,在你出去的這段時間里,我也順便找男人借個種。”
“既可以堵上你媽的嘴,又能讓你白得一個孩子,多好的事兒啊。”
林舒晚的嘴角,噙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一邊說話,一邊挑釁的沖著傅辭挑挑眉。
大有一種,她會說到做到的架勢。
傅辭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說出來的話,帶著刺骨的寒意:“林舒晚,你敢!”
“你要是真找別的男人借了種,別怪我不顧忌往日的情面,對你不客氣。”
這句話,已經算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林舒晚輕笑一聲,或許篤定了傅辭不敢拿自己怎么樣,不以為然道:
“好,那我拭目以待。”
“只不過……估計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早就躺在別的男人的懷里了。”
“到時候你要拿我怎么樣,都改變不了,我和別人已經睡過的事實。”
“你和許清溪在外面茍且,我還不能隨便找個看得上眼的男人,解決我的生理問題嗎?”
林舒晚笑著反問道,見傅辭的臉色越來越黑,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邃。
呵。
傅辭雖然不愛自己,但還是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樣,對她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接受不了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給他戴綠帽子。
在他的眼里,她也是他的所有物嗎?所以他才接受不了,她做出太過出格的事情。
不過,他自己倒是可以和許清溪搞在一起,甚至會為了許清溪,把她一個人留在醫院置之不理,任她自生自滅。
想到這里,林舒晚自嘲一笑,嘴角滿是苦澀。
她仰起頭,和傅辭四目相對,眼底諱莫如深,氤氳著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
“傅辭,你又不愛我,為什么接受不了,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
“我是個正常人,有按捺不住的生理谷欠望,也想和自己真正愛的人生個孩子。”
“傅辭,你不愿意碰我,又非要把我綁在身邊,難道……我連做母親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林舒晚歇斯底里的沖著傅辭喊道,或許是因為太過生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哪知。
傅辭冷冰冰的看著她,對于她的痛苦漠視不管,只是憤怒的凝著林舒晚的眸子,一字一頓道:
“林舒晚,除了我,你還想和誰生孩子?”
“許宴舟嗎?還是別的……我不知道的男人?”
她現在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名正言順的老婆。
當著他的面,她是怎么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的?
她怎么能……給別人生孩子?和別人在一起?
傅辭的眼尾,逐漸染上一抹猩紅,一股無法言說的煩躁,慢慢涌上他的心頭,一點一點蠶食著他僅存的理智。
他冷嗤一聲,不想說出那些太過傷人的話,但沖動還是占據了上風,沒有任何的思考,幾乎是脫口而出:
“林舒晚,你非要這么作踐自己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實現你的愿望,讓你早日成為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