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歌怒不可遏的說道,忽然覺得……從一開始攛掇傅辭和林舒晚結婚,或許就是個錯誤。
一個……天大的錯誤。
“傅辭,你明明不喜歡林舒晚,為什么現在又要耗著她,死活不和她離婚?”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喜歡你旁邊的這個戲子嗎?那么就算為了她,為了讓她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讓她有個名分,你不也應該和林舒晚離婚,把她娶回家嗎?”
“可是傅辭,你現在這樣,是什么意思?和林舒晚結婚了,不好好和她過日子,自詡深愛這個戲子,又不愿意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難不成……你還想一直維持著這個狀態,流連于兩個女人之間,當個徹徹底底的渣男?”
一邊說著,商羽歌一邊皺了皺眉,想到真有這種可能性,看向傅辭的目光中,忽然充滿了不屑。
原本她以為,傅辭只是腦子不清醒,被這個戲子裝出來的樣子給迷惑了,所以才被她耍的團團轉。
現在看來,她這個好兒子,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和這個戲子,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一個是表演欲極強,實際心思歹毒的白蓮花,一個則清醒的沉淪于這種家外有家的感覺,渣的明明白白。
簡直就是應了那句老話——什么樣的鍋兒,配什么樣兒的蓋兒。
剛好,他們倆人,一個壞鍋,一個爛蓋,正巧可以湊成一對。
商羽歌在心中腹誹了好一陣,見傅辭良久都沒有開口,對他越來越失望,于是譏誚出聲:
“怎么?真被我猜對了?”
“傅辭,你該不會……其實不喜歡這個戲子,只是單純喜歡這種偷腥的感覺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不想,再拆散你們兩個了。”
“傅辭,別再浪費時間了,馬上和舒晚離婚,你們兩個渣男貝戔女湊一對吧,我不反對你們兩個在一起了。”
“只要你和舒晚離婚,讓她找個正常人在一起,你和這個戲子的事兒,我可以松口,讓你們結婚。”
“時間僅限今天一天,傅辭,你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
聞言,許清溪的眼睛倏然亮了起來,忽然覺得……商羽歌倒是也沒那么可惡。
她提出來的條件,讓她很是心動,能不能成為傅辭真正意義上的妻子,好似只有一步之遙,就在阿辭的一念之間。
阿辭那么愛她,應該不至于……會拒絕吧?
雖然是這么想,可許清溪也拿不準傅辭的主意,于是只好一言不發的站在他的身側,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
能不能今天和阿辭領證,就看他了。
想到這里,許清溪深呼吸一口氣,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整個人忐忑不安,緊張的不得了,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傅辭的方向。
阿辭都愿意為了她,放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放棄他最在乎的傅老爺子,應該不會……拒絕商羽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