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蘇澈特地向我請了半天的假,說要慶祝你脫離苦海,好好的帶你玩玩。”
“她怎么……把你帶到這種地方來了?”
“還有……這里怎么就你一個人?她呢?現在人在哪里?”
他的聲音有點冷,還夾雜著些許的慍怒,貌似因為蘇澈帶林舒晚來酒吧這件事兒,有點惱火。
一想到剛才有那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她的芳容,見識到了她堪稱完美的身材,甚至有可能因此過來和她搭訕,要聯系方式,許宴舟就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立即找到蘇澈,警告她下次別再把林舒晚帶到這種地方來了。
他和林舒晚已經有將近半個多月沒見了,想不到比他先見到林舒晚的,不是別人,而是酒吧里這群只知道花天酒地,過著紙醉金迷生活的紈绔子弟,真是……!
更何況。
他為了林舒晚離婚的事情忙前忙后,連軸轉個不停,好不容易把一切安排妥當,還親自把法院的傳票送到傅辭那里,好生警告了他一番。
結果她倆倒好,一個個的像是沒事人一樣,居然來了酒吧找樂子。
這讓他怎么說才好!
聽著自身后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許宴舟閉了閉眼,太陽穴突突直跳,接連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壓制自己的火氣,故作淡然的看向林舒晚。
只不過……
不斷起伏的胸膛,還是泄露出了,他此時并不算平靜的內心。
見許宴舟居然來了這里,還一眼便發現自己,走過來坐到了自己的對面,林舒晚不免有些意外。
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不小心和許宴舟的目光,碰撞到一起。
四目相對。
感受到那雙湛藍色眼睛中氤氳著的熾熱,林舒晚愣了一下,隨后極其不自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當作無事發生的模樣,隨口解釋道:
“今天不是就我一個人來的酒吧,蘇澈也來了。只不過我不喜歡熱鬧,所以就主動坐到了角落里,吃吃東西,喝點小酒。”
說著,林舒晚垂下眸子,下巴往前努了努,指向桌子上放著的高腳杯,以及沒吃幾口的果盤。
隨后,她慢慢轉過身,努力在舞池中央尋找著蘇澈的身影,待找到之后,當即指給許宴舟看:
“喏,蘇澈她在那里。”
“我坐過來之前,她就在舞池跳舞了。我看著她挺投入的,正巧她也好長時間沒出來玩過了,我也就沒打擾她,叫她過來陪我一起,無所事事的在這兒坐著。”
聞言,許宴舟心中升騰著的火氣,瞬間消下去了大半。
他冷著臉點了點頭,聲音雖然不似剛才那般凜冽,但語氣依舊不怎么好:“那還行,我還以為她拋下你不管,自己一個人玩去了呢。”
“你們都是女生,待在酒吧這種地方,多多少少有點不安全,雖然林家的地位擺在那里,可你要是喝多了,不小心被撿了尸,那可就不好處理了。”
“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
許宴舟語重心長的說道,話里話外,無不透露著對她們的關心。
林舒晚知道許宴舟說這話,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但還是忍俊不禁道:“許宴舟,我和蘇澈可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生,除了練家子以外,就在場的這些人,完全不是我和蘇澈的對手。”
“他們沒被我倆打趴下就不錯了,哪兒還有吃虧這么一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