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宴舟眉眼一彎,瞬間失笑道:“這倒也是,俗話說關心則亂嘛,剛才我都忘了,你和蘇澈身手了得,根本吃不了虧。”
“不過話又說回來,酒吧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保不齊一個起身的功夫,他們就在你的酒水里下藥。”
“所以……還是稍微謹慎點好。”
林舒晚輕笑一聲,隨即附和著點點頭,“這些我都知道,平時也會多加注意的,謝謝你的好意提醒。”
說話間。
跳的滿頭大汗的蘇澈,倏然離開舞池,緩緩的朝著林舒晚以及許宴舟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見許宴舟居然也來了這里,想起自己下午的時候,特地給林舒晚精心挑選的那幾個男媽媽,一股沒來由的心虛,涌上心頭。
許宴舟對林舒晚的心思,她一清二楚。也正是看在舒晚的面子上,他才隨意給自己準假,讓自己拿著高昂的薪水。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帶著舒晚來這里,不是單純的喝酒跳舞,許宴舟一定不會給她什么好果子吃的。
指不定……還會從她身上,硬生生扒層皮下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要面臨的后果,蘇澈尷尬的朝著許宴舟笑了笑,眼睛里滿是緊張。
她深呼吸一口氣,故作淡定的接過林舒晚遞來的外套,“嘩啦”一聲,披在自己的肩頭,然后大咧咧的坐到林舒晚的旁邊,翹起二郎腿,看著對面的許宴舟,流里流氣的問道:
“許總,我記得我好像沒給你發地址,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今天可是姐妹局,你一個男的過來和我們一起喝酒,該不會別有用心吧?”
蘇澈挑挑眉,若無其事的出聲調侃道。
她的目光,時不時的在許宴舟和林舒晚之間流轉,話里滿是對他的揶揄。
托林舒晚的福,她現在和許宴舟算的上是半個朋友,不是那么明確的上下級關系,平時的時候,可以互相開開玩笑,打趣一下對方。
聞言,許宴舟朝著調酒師招了下手,點了杯特調雞尾酒,待調酒師把雞尾酒端上來之后,一邊搖曳著高腳杯,一邊笑著道:
“蘇澈,我和你們都認識這么久了,難道在你們眼里,還算不上半個姐妹嗎?”
“真是的,出來喝酒都不叫我一聲,還要我親自去查,公司的車……被你開去了哪里,才找到你們兩個。”
為了方便設計部人員的出行,也為了給自己省錢,蘇澈苦苦哀求許宴舟大半個月,終于從他手里,弄過來了輛車開。
今天出門的時候,有些著急,壓根沒看自己開出來的究竟是什么車,聽到許宴舟的話,蘇澈這才意識到……
自己把許宴舟的柯尼賽格給開出來了。
難怪……
他能找到這里來。
蘇澈一臉懊惱的,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緊接著側過身,一臉歉意的看向林舒晚,不好意思道:
“對不起啊,舒晚,今天我開錯車了,所以才泄露了我們的行蹤。”
“你不介意……我們今天的姐妹局,再加上個許宴舟吧?”
蘇澈小心翼翼的問道,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林舒晚臉上的神情。
她只從許宴舟那里,聽說了林舒晚要和傅辭的消息,暫時還不知道,林舒晚請了他幫忙打離婚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