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錢他任性。
就這車牌號,京都也沒幾個人,敢查他的車。
拉扯一番后,蘇澈最終決定聽從許宴舟的意見。
……
許宴舟今天開來的車,是一輛低調而又奢華的黑色加長版林肯。
他極為紳士的站在車旁,主動幫蘇澈拉開一側的車門,等到蘇澈系上安全帶之后,才起身走到另一邊,上了車。
車內稍微噴了點香水,彌漫著淡淡的花香,甜而不膩,聞起來很是清新。
只不過……
大部分的男人,要么喜歡古龍水的味道,要么喜歡沉穩厚重的木質香。
而許宴舟的車上,卻噴著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花香,這一點……
著實讓人意外。
蘇澈的嗅覺向來敏銳,只在后座待了短短幾分鐘,便嗅到了自駕駛座飄來的花香。
她輕輕的皺了皺眉,一只手緊摟著林舒晚,好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不至于那么顛婆,一只手自顧自的滑下身側的車窗,好讓風吹進來,散散車里的味道。
她自己不怎么喜歡這種甜兮兮的花香,不過……林舒晚倒是很喜歡。
相比起花香來說,她更喜歡那種……帶著些許寺廟的煙火味,偏冷調的檀木香。
見許宴舟為了林舒晚連自己車里的車載香水都換了,蘇澈不得不承認,比起傅辭來說,許宴舟顯然更為用心。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廂情愿,就可以在一起的。
許宴舟雖然好,可要不要接受他,和他在一起,還是全看林舒晚自己的意愿。
林舒晚因為傅辭傷透了心,作為她為數不多的朋友,她實在不想,插手她感情方面的事兒。
她如果想談戀愛了,那她一定會支持林舒晚,讓她大膽去做。
如果她暫時還沒有從過去的那段感情生活中走出來,那她也不介意,陪她療傷散散心。
林舒晚雖然失去了愛情,但有她這個朋友在,她是不會留林舒晚孤單一人,舔舐傷口的。
這般想著,蘇澈眸色一暗,隨后自顧自的轉過身,偏頭看向窗外那不斷倒退的風景。
……
“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感受到自后座吹來的嗖嗖的冷風,許宴舟被凍得打了個噴嚏,這才注意到,蘇澈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車窗給打開了。
他一邊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的紅綠燈,一邊疑惑的出聲問道。
他依稀記得,貌似林舒晚很喜歡花香,所以他才把自己的車載香薰,換成了類似的。
蘇澈和林舒晚的喜好都大差不差,這個香水的味道也不難聞,按道理說……她沒必要把車窗開的這么大才對。
聞言,蘇澈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立即打開了話匣子:“當然啊,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味道,林舒晚喜歡那種淡淡的花香,可我喜歡木質香。”
“這種稍微甜一點的花香,聞久了頭疼,還有點暈,所以我就把車窗給打開了。”
“怎么?難不成你有意見?”
見紅燈亮了,許宴舟一只手握緊方向盤,緩緩的發動車子,笑著道:“沒意見,沒意見。我沒聽林舒晚說起過,所以就以為……你和她一樣喜歡花香,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話罷,他便開著導航,根據上面所給的路線,繼續朝著目的地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