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晚和蘇澈坐在許宴舟的對面,拿起桌子上放著的菜單,一一點了幾個自己喜歡的菜式,然后將菜單推到許宴舟的面前。
“許宴舟,我和舒晚想吃的就這么多,你看看……還要不要加點什么?”
林舒晚和蘇澈剛才點的,都不是店里的特色菜。
許宴舟接過菜單,把店里比較有名的特色菜全部點了一遍,隨后才交給身旁的服務員,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沒過一會兒,服務員便迅速的消失在了他們幾個人的視線當中。
……
待服務員走后,許宴舟率先出了聲,不滿的努努嘴: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今天這頓飯我來請,怎么你和林舒晚兩個,貴的不點,只點便宜的?”
“你們還突然和我客氣上了,真是的。”
“尤其是你,蘇澈,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作風啊。”
許宴舟笑著調侃道,對她們剛才的行為,很是不滿。
聞言,蘇澈只好把雙手一攤,無奈的搖搖頭。
“你以為我不想點貴的嗎?只是單純因為,那些東西吃起來……味道都太怪了,我實在沒這個福氣,所以就點了一點兒,勉強還能接受的食物。”
林舒晚也在這時候出聲附和道:“是啊,我和蘇澈都吃不慣鵝肝那些東西,所以就沒點。”
許宴舟起身開了一瓶紅酒,往三個人面前的高腳杯里,各自倒了半杯,隨后笑著道:
“我們店里的鵝肝,可是京都公認的,做的最好吃的。”
“一會兒的時候,或許你們可以嘗嘗,味道絕對比其他家的,要好上許多。”
許宴舟輕輕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胸有成竹的說道。
顯然,對自家的鵝肝,不是一般的自信。
蘇澈習慣性的接過許宴舟的話茬,“有你這句話,我和舒晚,一會兒高低都得嘗一嘗,它的味道。”
“希望……它不要太讓人失望吧。”
話音落下,蘇澈端起面前的高腳杯,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正當她打算,再往自己杯子里倒一點兒的時候,忽然扭過頭,鄭重其事的看向林舒晚。
“舒晚,以你那酒量,我覺得……今天你還是別喝酒了。”
“好不容易,你才和傅辭離了婚。我還打算一會兒吃完飯之后,再帶你去逛逛,找個地方好好玩玩,給你慶祝慶祝呢。”
“要是……你再像上次那樣,隨隨便便就喝醉了,那今天的安排,可都要取消了。”
“舒晚,你可別掃了我們的興。”
見蘇澈如此瞧不起自己,林舒晚生氣的朝著她翻了個白眼,不服氣的說道:“今天只是紅酒而已,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差啊?”
“蘇澈,你相信我,今天……我是絕對不可能喝醉的。”
話雖是這么說,可蘇澈還是不放心的,提前把她的酒杯,挪到了一邊。
見狀,林舒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她至于這樣嗎?
說話間。
包廂門口,忽然傳來幾道清脆的敲門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