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林舒晚,我們好歹也當了這么長時間的網友。這種時候,你怎么能一聲不吭呢?”
“那我昨晚那個虧,可不是白吃了嗎?”
一想到自己和霍長禮對峙的時候,那孤立無援的模樣,裴青瞬間心痛的不得了,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也不禁帶上了些許的幽怨。
還沒等林舒晚為自己解釋,蘇澈便率先開了口:
“在座的這幾個,哪個單拎出來,都還是童子身,哪兒能聽得了你那些虎狼之詞?”
“我們就算覺得你對,也沒臉替你說啊。”
說著說著,蘇澈的臉上,也不自覺地泛起了一抹尷尬的紅暈。
聞言,裴青不可思議的抬眸看向蘇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你還是雛兒?我聽霍長禮說,你平時玩的挺花的啊,不是逗逗少爺,就是調戲調戲良家婦男、良家婦女,男模更是沒少點。”
“我以為,你早就……”
見自己的過往事情,被裴青一件件的單拎出來講,蘇澈羞愧的低下了頭,耳朵尖通紅,像是鴕鳥一樣,恨不得一頭扎進地底下,不讓人發現。
她以前怎么沒感覺到,自己之前做過的那些事兒,原來那么丟人?
一時間,蘇澈羞愧難當,腳趾用力的抓著地板,好似下一秒,就直接扣個三室一廳出來。
她一邊死死的埋著頭,一邊語無倫次道:
“我怎么就不是了呢?”
“雖然我比較開放,也是圈子里公認的愛玩,但是……他們都是沖著我的錢來的,我怎么可能和他們來真的?”
“在沒有遇到那個讓我真正動心的人之前,我暫時是不會……和別人發生關系的。”
說完這句話,蘇澈急匆匆的端起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給自己猛灌了一口,試圖壓下臉上那莫名其妙的燥熱。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的了。
想不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臉皮厚的,其實另有其人。
比如裴青,又比如……霍長禮。
想到這里,蘇澈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敬畏,就連看向裴青的眼神,也在片刻內,變化了許多。
蘇澈這邊剛盤問完,裴青又把好奇的目光,落到了許宴舟的身上,“怎么,許總,難道你也是嗎?”
“你和傅辭齊名,是京都有名的鉆石王老五,別人眼里難得一見的金龜婿,喜歡你的人,估計從京都,都排到國外去了。難不成……”
“你也和蘇澈一樣,在那方面,其實還是個小白?”
聽著裴青如此直白的問題,許宴舟稍微咳嗽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鎮定道:
“怎么?潔身自好不可以嗎?”
“傅辭花邊新聞那么多,不也和林舒晚什么都沒發生嗎?我本來就對那些場合和那些女人沒興趣,什么都沒發生過,不是正常的嗎?”
“更別說,迄今為止,我連戀愛都沒談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