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套珠寶售賣完之后,給你們設計部專門辦個慶功宴,順便在慶功宴上抽個獎,獎品由你們自己來決定。”
“蘇小姐,你看怎么樣?”
許宴舟不痛不癢的說道,仿佛舉辦慶功宴,給員工們抽獎,并不需要花費多少錢,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事情罷了。
最近金價飛漲,已經一路飆升到了八百多,許宴舟話音剛落,蘇澈便一臉諂媚的看向他,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
“那許總,我們可以在慶功宴上抽金條嗎?”
“最近大家除了黃金之外,都沒什么想要的。”
聞言,許宴舟挑了挑眉,“你確定?只抽金條的話,會不會有些太單調了?”
蘇澈小雞啄米式的點點頭,“我確定,許總。大家近期都想要買點黃金理理財,抽金條正好能抽到我們的心趴上。”
見蘇澈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許宴舟雖然覺得只抽金條有些不妥,但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那好吧,就聽你的。這段時間,我讓助理買點金條,再買點金首飾,到時候都給你們抽了。”
蘇澈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臉星星眼的看向許宴舟,聲音嬌柔而又造作:
“許總,我就知道您對我們最好了。”
“有您這樣的上司,我們設計部的所有員工,都愿意為了您赴湯蹈火,肝腦涂地!”
……
在蘇澈極其不走心的恭維下,林舒晚一行人終于結束了這頓耗時已久的午餐。
臨走的時候,她們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提著好不容易打包來的甜點,簡直對這份甜點視若珍寶。
就連之后的逛街,唱k,她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拿好手中的甜點,生怕一個不小心,手里的甜點眨眼間就不見了。
許宴舟對她們的行為很是費解,幾番勸阻之后,非但沒有制止她們這略顯荒唐的舉動,反而得到了蘇澈一個毫不客氣的白眼。
見狀,許宴舟只好收起多管閑事的心思,任勞任怨的跟在她們幾個人的身后,幫她們提著逛街買來的戰利品。
時間一晃。
轉眼就到了晚上六點,他們也該就此分開,各自回去了。
蘇澈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和許宴舟承諾過的,下午要去公司上班,于是火急火燎的打車離開了商業街,轉頭去了公司。
裴青是自己開車來的,和林舒晚他們簡單道了個別,便拿好霍長禮落下的東西,便上了車,揚長而去。
發生了下午的事情之后,林舒晚不想再和許宴舟單獨相處,以免太過尷尬。
于是林舒晚疏離的和他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便像鴕鳥一樣,轉身縮進了車里,還沒等許宴舟開口,就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黑色的柯尼賽格,在油柏路上一路疾馳,迎著夜色,在二十分鐘內,到了人才公寓。
緩緩的在樓底下停好車,剛一打開車門下了車,看著滿地的煙頭,以及門口那道忽明忽暗的火光,林舒晚嫌惡的皺了皺眉,下意識的順著火光的方向望過去。
“傅辭,你不好好在家陪著許清溪,抽哪門子瘋,非要過來我這里?”
見來人居然是傅辭,林舒晚的聲音,當即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