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硯發飆了:“我說了我會處理,這里輪不到你來說話,滾!”
李昊不平地點點頭,不甘地離開。
……
有霍臨珩在,盛潯總是能睡得很安心。
醒來的時候家里已經沒人了。
可能是在她睡著以后,他就走了。
盛潯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酒吧,她要辭職了。
昨天鬧成這個樣子,她要是再待下去就是連累酒吧了。
剛打開門,兩名帽子叔叔正好出現在面前,拿出了警官證:“盛潯是吧,柳女士實名舉報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局里,盛潯被當作犯人一直審問著。
她如實說著昨晚的事情經過。
警察:“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先刁難你,然后是出于自保踢了柳志強對嗎?”
“是!”
霍裴硯一早就被叫回了老宅。
他剛進家門,就聽到了舅媽方氏,也就是柳志強的母親在沙發上和柳縵哭訴。
“姐,我就志強這么一個兒子,出了這樣的事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聽說踢傷我兒子的是裴硯之前的未婚妻,你一定要我們一個說法啊。”
柳縵瞪霍裴硯:“還不趕緊過來和你舅媽說明情況?”
方氏拿紙擦淚:“我知道這和裴硯沒關系,我只要那個女人得到懲罰!”
柳縵安慰:“你放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已經把她抓回警局了,這個牢她坐定了。”
霍裴硯聲音陡然拔高:“媽,你報警抓盛潯了?”
面對他的大呼小叫,柳縵淡定的喝口茶:“不然呢?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志強受害,兇手逍遙法外嗎?”
“那你也不能報警啊。”
方氏愣住:“霍裴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包庇那個女人嗎?別忘了是因為你,你表弟才成了這個樣子的。”
霍裴硯把頭別過去,語氣僵硬:“總之,我會用別的方式補償。”
方氏捂住胸口直挺挺的朝后倒去:“他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啊?”
柳縵急忙安撫:“你放心,這事我給你和志強做主。”
霍裴硯心里掛念盛潯,待不下去了,轉身離開去往警局。
盛潯被暫時拘留了。
他探視盛潯,盛潯依舊是很冷漠地看他:“你來干什么?”
霍裴硯面露痛色:“你受苦了。”
盛潯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我這苦是你帶給我的,你如今又假惺惺的來這演給誰看呢?”
霍裴硯自動屏蔽了盛潯罵她的話。
“小潯,別鬧了,都什么時候了,就算賭氣也得分情況吧,你知不知道,柳志強徹底廢了,等罪名確立你要坐牢的。”
盛潯仰頭看他:“你想我怎么做?”
“和柳家道歉,和我媽道歉,和柳志強道歉。”
“那要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呢?”盛潯表情急切,乞求地看著他。
霍裴硯以為她被說動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只要你聽我的就一直求饒,他們總會原諒你的。”
突然,盛潯表情從乞求變得逐漸玩味:“你真是腦子有泡,霍裴硯,我沒錯,我就把牢底坐穿也不會去道歉的,我不但不道歉,我還要告你們騷擾女性!”
霍裴硯面容一僵:“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趕緊滾!不想看見你。”
霍裴硯惱羞成怒:“我看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你看著吧,除了我誰會來救你?總有你來求我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