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也鳴不平。
沈銘淵幫著霍臨珩解釋還反被罵了。
倒是沈樓月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母心疼地看著沈樓月:“真是委屈我們家樓月了。”
沈樓月看著安靜坐著的沈樓月,很詫異。
要是以前,沈樓月早就委屈得不知道成了什么樣。
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樓月?”
“樓月?”
沈銘淵叫了好幾遍,沈樓月才聽見:“啊?”
沈銘淵探究地問她:“你想什么這么出神?”
“沒……沒事呀。”沈樓月錯開他的眼神。
到家以后,沈樓月更奇怪了。
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眼神一直看著墻上的表。
沈樓月忽然抬頭問:“哥,你說盛潯應該不會有事吧?”
沈銘淵覺得奇怪,因為盛潯霍臨珩中途離席了,她不僅不怨,還關心上了?
這不合理。
沈銘淵緊緊盯著她:“你為什么這么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會知道盛潯去哪了?我和她又不熟。”
“沈樓月,你不會撒謊,你從一撒謊眼神就一直看腳尖。”沈銘淵幽幽地說。
沈樓月的視線趕緊從腳尖上移開。
她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沈銘淵已經可以確定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沈樓月,人命關天,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趕緊說。”
沈樓月生氣地大吼:“我都說了不知道,你還是我親哥嗎?為什么一直逼問我。”
她氣得跑上了樓。
沈銘淵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給霍臨珩去了一個電話。
霍臨珩他們正在會場查監控。
發現盛潯從會場出來以后上了一輛出租車,接著出租車開的路段都是沒有監控的路段。
根據車牌號,陸笙笙報了警。
警局一查,出租車就是個套牌車。
霍臨珩接到了沈銘淵的電話,看了眼陸笙笙:“走,去沈家。”
陸笙笙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突然要去沈家,但無疑,霍臨珩現在是主心骨。
她跟上去了。
沈銘淵開的門。
沈銘淵:“樓月回來就很不對勁,應該是知道些什么,她性子倔,我問不出來什么,你問問吧。”
他不忘叮囑:“一定注意分寸。”
沈樓月看到霍臨珩的一瞬間慌得不成樣子,她努努嘴,勉強微笑:“你怎么來了?盛潯找見了嗎?”
“我就說盛助理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
有時候說得越多,破綻就越多。
霍臨珩盯著她問:“沈小姐,你是不是知道盛潯的下落?”
沈樓月不承認。
陸笙笙急得不行:“沈小姐,我求你了,你要是知道什么麻煩告訴我們一下。”
沈銘淵忍不住了:“沈樓月,你知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你知不知道你的隱瞞盛潯面臨著什么樣的危險?沈家的家教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霍臨珩臉色繃得很緊,語氣還算緩和:“沈小姐,求告知。”
來自多方的逼問,沈樓月承受不住壓力,低頭流著淚說:“我昨晚無意間看見薇薇安給果酒里面灑了藥粉,然后灑了藥粉的果酒被盛潯喝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會兒我也喝了挺多酒的,我記不太清了,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