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侯貴的耳朵真的被人砍掉了?”聽到這里的時候,林青云禁不住問道。
黃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就那么性急,聽我繼續往下說就是了!”
隨后,徐忠信就安排手下砍掉了侯貴的半只耳朵,還幫他止了血。這已經給足了侯貴的面子,按照以往的規矩,那侯貴的那只耳朵就徹底沒有了,但是徐忠信打了招呼,只砍掉了一半。
“所以,現在侯貴的耳朵比別人的少了外面的一半,但是還有一部分保留了!”黃燕妮說道:“不過耳朵的使其能夠已經成為了他的禁忌,要是誰敢提耳朵的事情,侯貴那是要當場翻臉的。”
“侯貴現在是干什么?”林青云問道。
“你別急啊!聽我繼續說。侯貴的故事是一部傳奇,說不定以后你還有機會見到他!”黃燕妮說到這里的時候卻又說道:“算了,侯貴現在雖然很有實力,但是你能不見就不見吧,只不過今天查到了楊樹村的譚大海,又牽涉到了這個戴正坤,不得不說到這個侯貴,你聽完他的故事之后,怎么處理戴正坤和譚大海,再說吧!”
說到這里,她不由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而嘆息。
林青云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免得黃燕妮說他性急,還是聽完她說的再說,既然黃燕妮在這樣的情況下專門說到了這個侯貴,想必她也不會只是給自己講一個故事。
黃燕妮似乎對他沒有問出來很滿意,繼續說起了侯貴的故事。
侯貴捂著耳朵出來的時候,正遇見蒯大鵬和陳揚兩個人拿著一把菜刀過來,看樣子是想往里面沖。
原來兩個人被趕出來之后,左思右想,覺得要侯貴一個人來承擔這一切很不公平,于是兩個人到附近各自買了一把菜刀就過來了,準備硬闖將他救出來。
兩個人一見侯貴捂著耳朵出來,頓時就是一愣,齊齊說道:“貴哥,他們沒有將你怎么樣吧?”
侯貴松開了捂著耳朵的手道:“他們砍了我的一只耳朵!”
“貴哥,你說怎么辦?”蒯大富一看他耳朵上的白紗布還有一片血跡,感覺很對不起他,立即說道。
“怎么辦?回去!”貴哥十分堅決地說道。
“回去,難道你的耳朵就這樣被白砍了!”兩個人頓時就是一愣。
“不會去又能怎么樣?難道我們三個人進去,能夠將他們怎么樣?”侯貴說道。
“看一個夠本,看兩個賺了,大哥救了我們,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哥的耳朵就這樣被砍了,這是奇恥大辱!”陳揚說道。
“賭場出老千,被當場抓到才是恥辱!再說了人家已經給了面子,只懲罰了我一個,而且還從輕處罰,人家又沒有錯?難道我們還去怪人家,回家!技不如人的時候,就要認輸,愿賭服輸!”貴哥于是帶頭離開了。
蒯大鵬和陳揚相視一眼,只能跟著貴哥走了。
“那他以后又是怎么發展的,怎么還搞起了農業種植公司?”林青云忍不住問道。
黃燕妮白了他一眼,繼續說著貴哥的故事。
貴哥這一次雖然算是敗走滑鐵盧,但是卻也讓他名氣大震,很多人知道他講義氣,慕名都來跟著他,此時的他已經算是有了做大哥的本錢。
這個時候徐忠信再次給他伸來了橄欖枝,要貴哥跟著他去干,說絕不會虧待他。
但是貴哥卻委婉地拒絕了徐忠信的邀請,他將蒯大鵬和陳揚還有新加入的王兵叫在了一起,說起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與其給別人看場子,還不如自己開場子,也就是他自己要開賭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