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斗得很兇啊,趙同學你可覺得得這其中有沒有機會”
德科望著不遠處的山溝中,維力四溢,加特林和狂怒正自斗得不可開交。
狂怒上半身赤裸,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猶如薄紗似的維力能量圣裝,腦袋上的頭發猶如刺猬一般根根虬起,四肢肌肉的每一次收縮和舒張均會讓周圍的樹木或是地面受到如同地雷爆炸一般的沖擊。
而加特林的圣裝則是一件可以隨時融入周遭環境的迷彩,其伴隨著狂怒卷起的一陣陣沖擊波時而現行時而隱匿,每當其現身的時候,加特林總是會發出一發堪比50口徑子彈威力的能量彈,呼嘯的沖擊著狂怒的能量型圣裝。
兩人一個重甲一個遠程,兩大六維圣裝行者沖擊而釋放出來的能量將周遭的環境破壞的面目全非,只是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你想要什么樣的機會?”趙青銘似笑非笑的問,兩片紙符如同兩只游魚般環繞著兩人轉動,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幕,將兩人的維力同周遭隔絕開來。
“趙大人,你這是在明知故問么?”德科有些不悅,這一路下來趙青銘表面上隨和,但德科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只是過來隨意走上一遭的,骨子里根本就沒有將這次的任務當成自己分內的事情,眼下如此大好的機會他竟然假裝著不知道。
“維克多同學誤會了吧,我既不明知,更加不會故問,維克多同學如果有什么想法還請不要遮遮掩掩的,直接說出來如何?”趙青銘也不理會德科言語中明顯的不快,輕飄飄的回答。
德科怒氣上涌,但終究還是控制住了,沉聲說:“趙青銘同學,我想問你,如今這個情勢下,尤其是流火事件之后,你覺得三國聯盟是否還具有可行性?”
“名存實亡。”趙青銘回答。
“面對海選的最后階段,除了朋友和敵人是否還有第三個選擇?”德科繼續問。
“除了已經自我放棄的人,沒有第三種選擇。”趙青銘回答。
“那么絕空之神和光明之翼和我們現在是朋友么?”德科不依不饒的追問。
“目前不是。”趙青銘露出含義不明的微笑。
“那么我們抓住一切機會削弱絕空之神和光明之翼的實力是不是當下最具可行性的方法?”德科再問。
“我不否認。”趙青銘回答。
“最后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在這里讓兩大工會的第三把交椅接受死亡懲罰那么是不是起到了削弱他們的目的?”德科低吼的問。
“毫無疑問。”趙青銘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既然如此,趁著他們勢均力敵無暇他顧的時候,我們聯手出擊重創甚至殺死他們,這是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是符合我們利益的行為?”
“表面上是的。”趙青銘淡淡的說。
德科瞪著趙青銘,咬牙切齒的說:“趙同學趙大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雖然知道趙青銘加入凜冬之怒無非是為了搭順風車,這家伙是王朝的大使之子,粗活累活你不用做大家能夠理解,但這關系到你搭伙公會的前景你也表現得如此的無所謂,那就不是你身份高貴與否的問題了,而是會不會做人的問題。
“維克多大人想知道我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也問你幾個問題?”趙青銘說。
“你問!”德科忍著氣說,除非不得已他還沒有笨到和趙青銘這個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梅花王朝的留學生翻臉。
“你覺得我二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