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余停了下來,徐白鈺頓時松一口氣,差點喜極而涕。
時余沒時間等她平復心情,催促道:“說!”
“好,我馬上說。”
徐白鈺應了一聲,正要開口,卻突然卡殼了。
她看了一眼時余,支支吾吾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我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聞言,時余皺起了眉頭,眼里滿是懷疑,“都到現在了,你還不老實,真覺得我不敢把你拖進去嗎?”
話音剛落,屋里的瘸腿老光棍就發出一陣惡心的低吼聲,感覺他下一秒就要醒來了!
霎時間,徐白鈺的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渾身上下的汗毛豎了起來。
更可怕的是,被藥物影響的她,聞著屋里傳來的味道,竟然下意識的想要靠近。
這個念頭冒出后后,恐懼再度席卷了她。
她就死死的抓著一旁的門框,忙不迭的否認,“沒有,沒有……”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清楚那個人的信息,我只知道她應該也是女的,一直和我聯系的那個中年女人應該只是她的手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都到現在了,我沒必要騙你的。”
因為害怕,她著急的聲音里滿是哭腔,聽著很是可憐。
但時余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徐白鈺被時余看得頭皮發麻,接著不用時余催促,她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從頭到尾的交代清楚了。
“當初,我買好火車票的第二天,就有個長相和穿著都很普通的中年女人找上了我,威逼利誘我,讓我到了大澤鄉后對付你。”
說到這里,徐白鈺還不忘為自己開脫。
“二丫,我也不想算計你的,可是那個中年女人的手里有我的把柄,那個把柄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我這輩子就玩完了,所以我只能按照她說的去做。”
“對不起二丫,我也是被逼的。”
時余輕笑一聲,冷冷道:“看來你也不是很難受,都還有精力說這些無關的話。”
聞言,徐白鈺一僵,身上那股難捱的燥熱如浪潮般不斷襲來,同時還有種前所未有的空虛。
見狀,時余勾了勾嘴角,“在這樣下去,估計不用我動手,你自己就會迫不及待的爬進去。”
一聽這話,徐白鈺的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然后就神情著急的繼續說下去,“一開始,那個中年女人只是讓我偷走你的平安扣,毀掉你的名聲,最好是別人一提到你,就會面露鄙夷的那種。”
“在知道你成績很好后,她就讓我想辦法阻止你去讀書,不讓你有出頭的機會,最好早早結婚生子。”
所以,去年她才會攛掇宋肆清去黑市買違禁藥,想讓時余失/身給宋肆清。
這樣,時余不僅會名聲盡毀,還讀不成書,而且也只能嫁給宋肆清。
那次失敗后,她被抓去坐了牢,她打電話對那個中年女人,讓對方撈自己。
對方很生氣,但似乎有很著急的事情在忙,根本不搭理她。
“后來……”
正說著,徐白鈺的臉頰臉頰酡紅,鬢間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整個人的神智都開始不清醒了。
見狀,時余抄起一旁的茶壺,將里面不知道裝了多久的茶水潑到徐白鈺的臉上。
在冰冷茶水的刺激,和酸臭味的侵襲下,徐白鈺頓時清醒了過來。
她隨手抹了一把臉,就抓緊門框就繼續說下去,“出獄后,她讓我想盡一切辦法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