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那么久啊!”
一聽年后才能搬進來,時興榮有些失望。
時余安慰道:“今年過年是二月份,現在都十二月了,還有十來天你就放寒假了,等你明年開學了,咱們就能搬進來了,很快的。”
聞言,時興榮頓時覺得時間及也沒那么長了。
而另一邊的邱光萍和時建軍,已經在商量怎么布置房間了。
“家具就用村里的那些,都還是好的,沒必要換新的,太舊了,不能用的那些就換了。”
“小閣樓就留給二丫當房間,給她換個新的床,以前的太久了,興盛和興榮就共用一個,買個上下床,反正興盛這兩年也回不來……”
時建軍一邊點頭,一邊用時余的筆和草稿紙記了下來。
他們一家四口在這房子里待了很久,直到天黑了,他們才依依不舍的回村。
回去的路上,邱光萍突然想起一件事,“這房子都分配下來了,那運輸隊里應該都傳開了吧,興昌是不是也知道這事了?”
雖然時興昌都和時建國他們一家鬧掰了,但她還是有些擔心。
時建軍安撫道:“興昌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不會告訴時建國他們的,就算他告訴了,你也不必擔心,這房子是運輸隊分配給我的,誰都搶不走。”
“而且,領導都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們一家的戶口也已經分出來,和他們徹底分家了,他們就算來鬧,也對我們沒什么影響。”
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更何況領導都知道他們家的情況了。
到時候即便時柱子和吳招娣他們來鬧了,對他的工作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聽到這里,邱光萍便放下心來。
回村后,時余等邱光萍他們睡著了,就拿著徐白鈺和宋肆清的準考證偷偷來到宋家,然后將其藏在宋家豬圈里面的石頭縫里。
時興榮說了,徐白鈺這幾天都被王盼娣逼著洗衣做飯和喂牲畜。
徐白鈺只要接近豬圈就有機會發現那準考證,時余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而時余也沒等多久,第三天的下午,徐白鈺就在宋家就鬧了起來。
正在地里拔蘿卜的時余,連忙跟著張芳芳她們幾個跑去看熱鬧。
“伯母,這準考證就是在豬圈里發現的,你還說不是你藏起來的。”
徐白鈺死死的瞪著王盼娣,若目光能化為實質,王盼娣這一刻只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我知道你討厭我,嫌棄我,你可以打我罵我,可你為什么用這樣的辦法報復我?你真是太過分了!”
王盼娣叉著腰,氣呼呼道:“放你媽的狗屁,明明是你知道自己不自愛,把身子搞壞了,沒精力去考試,又要面子,所以故意藏起來冤枉我。”
說完,王盼娣又罵了一些很難聽的話,含爹帶媽,把徐白鈺從頭到尾,從個人到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徐白鈺被罵得狗血零頭,氣得渾身發抖。
而王盼娣的聲音又大又刺耳,徐白鈺根本說不過。
在看到宋肆清的準考證后,徐白鈺立即有了主意。
“伯母,你藏我準考證也就算了,為什么連宋大哥的也要藏?”
一聽這話,在屋里的宋肆清頓時一個箭步沖了出來。
見徐白鈺手里拿著自己的準考證,宋肆清滿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