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我是從前天開始才幫忙喂牲畜,在此之前我都沒來過豬圈,這不可能是我藏的。”
“更別說,你家的牲畜一見到生人就會叫喚……”
說到這里,徐白鈺就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了。
而宋肆清聽了她的這話后,頓時懷疑的看向王盼娣。
這情況怎么看,都是王盼娣藏起來。
看著他的眼神,王盼娣頓時炸了。
“兒子,我一直指望你考上大學,我不可能藏你的準考證,我無論做什么事,都不會去做害你的事情……”
不等她說完,徐白鈺就抽泣的說:“伯母是不是擔心宋大哥傷了腦袋考不上,怕到時候有人笑話你?”
“還說,你覺得我和宋大哥干了丟臉的事情,你怕我們再出去丟人現眼,所以才……”
一聽這話,宋肆清更加懷疑他倆的準考證是王盼娣藏起來。
見狀,王盼娣頓時急了,她忍不住瞪了徐白鈺一眼,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撕了徐白鈺。
就在王盼娣準備解釋時,徐白鈺又繼續說:“明明考上了大學,我們就能去外地,到時候就不用承受別人一樣的目光,也不會被人騷擾和議論,伯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話一出,宋肆清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接著,他就控訴道:“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就那么見不得我好嗎?”
“兒子,真不是我啊……”
宋肆清不聽王盼娣的解釋,直接和王盼娣吵了起來,還砸了不少東西。
直到那老瘸子聞訊趕來,說了一句‘媳婦,好好的你們吵什么呢?’他們才沒繼續吵下去。
宋肆清和徐白鈺羞憤難堪,感覺自己像是被人脫/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當場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尤其是在看到圍觀的人很多,其中還有時余,他倆更加覺得沒臉了。
于是,他倆直接捂著臉跑回了屋,而王盼娣則拿著掃把趕人。
趕老瘸子,趕所有圍觀的人!
不過,王盼娣沒趕走,因為老瘸子躺下來訛人了。
“哎呦,殺人了呀,王盼娣要殺人滅口了……”
于是,時余他們又停下來看了場熱鬧。
直到要回去做晚飯了,他們這才散去。
回去的路上,張芳芳嘰嘰喳喳的說:“早就聽說宋家的熱鬧了,我老早就想來看了,現在終于圓夢了。”
胡丹嘖嘖了幾聲,道:“被那老瘸子纏上,宋家以后慘了。”
張芳芳切了一聲,嘲諷道:“那是他們活該,正常人誰干得出他們那種事情來!”
“你說是吧,二丫?”
聞言,時余贊同的點點頭。
正說著,邱元俊的聲音就從她們身后響起。
“二丫,你對象又給你寄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