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欽同學的遭遇后,我突然想起之前看報紙的時候,看過的一篇報道。”
“那篇報道說咱們學校有一個來自黔省的同學,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她不僅通知書差點被偷,還被誣陷高考作弊,之前還被人多番算計。”
這話一出,時余咀嚼的動作停了一下。
喲,姜蘊姝這就忍不住,要開始試探了她!
她沒注意到,鄭聞溪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
白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然后好奇的問道:“后來呢,那個同學怎么樣了,安全來京大讀書了嗎?”
說完,不等姜蘊姝回答,她就反應了過來,“事情都被報道出來了,就足以證明事情已經解決了,她應該也安全來到京大了。”
隨后,她想到時余也是黔省人,就詢問時余,“你也是黔省人,你知不知道這事?”
姜蘊姝驚訝道:“時余,原來你家是黔省的呀。”
時余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臉平靜的說:“知道啊,因為我就是當事人。”
這話一出,姜蘊姝更驚訝了,她正要順勢問下去,白欽卻率先開口打斷了她。
“好哇,原來時余你也是個厲害人物,你經歷了那么多,不僅平安無事的來到了學校,還上了報紙,你比我厲害!”
白欽驚訝之余,還滿眼欽佩的看著時余,不虧是她朋友,不僅和她有相似的經歷,還一樣的厲害。
時余笑了笑,道:“你的事也上了報紙呀,前幾天我們還看到了。”
白欽的經歷的事情性質同樣惡劣,還牽扯了高考,在當地鬧得還挺大,沒辦法瞞著,公/安那邊查清楚后肯定會上報給白欽和人民一個交代,上個星期就報道出來了。
欺負白欽的那書/記一家全部都被判了刑,他們大隊的那些干部徹底洗牌,全換了個遍。
“而且,你是一個人斗倒了那些人,而我多是靠家人朋友的幫忙,如果是單靠我一個人,那我可真不一定能斗得過。”
聽到這里,白欽頓時展顏,心里很是開心,“不過,你怎么都不和我們說呢?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時余笑了笑,“我不太喜歡被被人關注,而且我當初就是因為學習太好才被人盯上算計,所以我想低調一點,免得再被人盯上。”
聽到這里,姜蘊姝眼前一亮,“我記得那篇報道上說那兩個人算計陷害你是有人在背后指使,還說或許是京城人士,所以,你是因為這一點才選擇低調咯?那你知道是誰在背后指使他們的嗎?”
一聽這話,白欽頓時倒吸一口氣,“不是吧,誰那么大費周折的對付你?”
“你不是說從來沒離開過你們縣嗎?京城的人怎么會指使別人算計你呢?”
鄭聞溪眼里也閃過疑惑,然后看向時余。
時余嘆了一口氣,然后一臉困惑用筷子戳著飯菜。
“我也很想知道,但那兩個人的嘴跟蚌殼似的,什么也問不出來,公/安都沒辦法,而且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他們背后有人指使。”
聽到這里,姜蘊姝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知道就好。
這時,鄭聞溪道:“無風不起浪,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也有線索指向。”
白欽點點頭,贊同道:“沒錯,肯定是確有其事,不然怎么會有這篇報道,”
說著,白欽就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對時余說,“你這會兒在京城,在那人的地盤上,在不確定對方的是誰之前,確實要更加低調小心些,你最好別單獨行動。”
鄭聞溪思索道:“我也看過那篇報道,上面提到你們教育局有兩個人被收買了,我感覺算計你的人背后勢力不小,你要小心。”
姜蘊姝聽了這話后,剛松的那口氣頓時又提了上來。
而時余有些詫異的看鄭聞溪一眼,難得見她說這么長的話。
而且既然她說,她也看過那篇報道,那她估計早就猜到自己是那篇報道中的當事人了,那她怎么沒問呢?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鄭聞溪的性子冷漠,從不在意別人的事。
想到這里,時余就向鄭聞溪和白欽道了謝。
然后,時余就一臉憤恨的說:“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京大,我就一定要讀完,我會小心提防的,最重要的是我要想辦法把人給揪出來。”
“我要是弄清楚是誰在背后算計我,肯定不會放過她,我這兩年過得可是很艱難,要不是運氣好,我這會兒都不知道怎么樣了!”
白欽贊同道:“對,絕對不能放過對方!”
“現在沒揪出來沒關系,這善惡到頭終有報,我相信壞人一定沒有好下場,他們對你的那些算計的遲早有一天會加倍反彈在他們的身上。”
聞言,姜蘊姝臉色一僵。
偏偏這時,白欽還看向她和鄭聞溪,“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鄭聞溪點頭,以示贊同。
姜蘊姝也快速的收斂好表情,硬著頭皮附和道:“你說的沒錯,他們肯定會有報應的。”
看著姜蘊姝這個樣子,時余頓時垂下眼眸,借著喝湯的動作,遮住勾起的嘴角。
之后,姜蘊姝就揭過了這個話題,說起了別的事情。
聊著聊著,白欽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目光灼灼的盯著時余,“你應該知道你的高考成績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