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迪文的幫忙,免了很多程序,順利的拿到了一萬塊錢。
胡霄霄拿了錢,就指著警務處斜對面的燒雞檔問:“買一只雞要多少錢?”
“我請你吃。”史迪文忙了一晚,肚子早就餓了。
胡霄霄問:“吃到飽嗎?”
史迪文看了眼纖細的胡霄霄,不認為她能吃多少。“對,包你吃到飽。”
史迪文從辦公室換回便服,就帶著胡霄霄往燒雞檔去點餐。
燒雞檔做的是快餐生意,老板一見史迪文就喊阿sir好,“有剛出爐的燒鵝,要不要來個例牌?”
胡霄霄指向掛著的一只肥雞,咽了咽口水,說:“我要這個。”
史迪文看了一眼,說:“來一份白切雞。”
“我要一只。”
“行,來一只白切雞。”
胡霄霄又指向旁邊兩只雞,一只黃色的,一只醬色的,“我還要這兩只。”
“你吃得完嗎?”
“吃得完。”想當年,她吃雞是按百只來計算的。
史迪文想著到時吃不完可以打包走,便說:“再來一只鹽焗雞,一只豉油雞。”
“阿sir,你條女嗎?”老板打趣問史迪文是不是他女朋友。
“別亂說,普通朋友。”
找餐臺坐下后,老板很快把點的三只雞和米飯端了上來。
史迪文拿起筷子,只扒了一口飯的功夫,就發現胡霄霄吃相迅速的干掉了一盤白切雞。
然后把豉油雞端起來,又飛快地干掉。
最后的鹽焗雞也在史迪文的目瞪口呆中干完了。
吃完之后,胡霄霄意猶未盡的放下菜盤,除了最后一道鹽焗雞有點咸外,其他的雞比她以往吃過的雞都好吃。
下次還要吃。
她摸了摸填飽的肚子,遺憾胃太小,裝不了多少美食。
史迪文慢慢地放下筷子,心中的震驚足夠他吃飽了。“你多久沒吃過肉了?”
胡霄霄側頭,想了想,“想不起來了。”
不知多少歲月,也不知經過多少滄海桑田。
史迪文同情地說道:“你們內地人的生活真苦,一年恐怕吃不了一次肉。不過你現在做了港城人,只要肯吃苦,用心做事,不怕吃不好。”
胡霄霄習慣性的又團了起來,整個人盤在狹窄的座椅上,搖了搖頭:“我不吃苦,只愛吃雞。”
史迪文笑了,“想吃雞就要努力工作,港城不養閑人。你打算找什么工作養活自己?”
他也懶得再點燒味了,拿起裝雞的三個盤子,把盤子里的雞汁倒到米飯上,拌了拌,大口的吃了起來。
胡霄霄看他大口大口的,吃得香噴噴的樣子,又饞了。但肚子很飽,吃不下。
“我找酒樓服務員的工作。”
記憶里,村子里的人說做服務員一個月的工資有五百塊錢,那是非常多的錢。
他們說,一個月的工資,就夠一家人一年都吃香喝辣。
胡霄霄拿出她手中的一疊賞金,數了五張,有點迷惑,又數了五張,還是有點迷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