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霄霄很期待他們兩家的戲會打成什么樣子。
黃裕良喝了一口飲料后,說道:“禇英敢算講我們,一切后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從知道各方聯合起來針對他時,黃裕良就開始調查誰是牽頭的人。
擒賊先擒王,要搞就先搞掉那個牽頭人。
黃裕良查到禇英之后,與胡霄霄計劃了一系列的行動。
收買長興社團的人根本不難,以前黃裕良與長興社團關系好時,他手下的人與長興社團的人稱兄道弟,來往密切。現在雖然鬧翻了,但能利用的人也有不少,想搞禇英根本不難。
胡霄霄坐在椅子上,笑道:“禇英的事,后面不需要我們動手了,羅程會替我們教訓他的。”
胡霄霄與黃裕良二人在談羅程,以及之后的安排時,那邊羅程已接到社團的電話,知道整條香羅街都被長興砸了,貨物幾乎被搶光時,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羅程頭暈,腳又軟,扶著桌子慢慢坐了下去,再不復之前那閑適得想要唱個小曲的模樣。“你再說一遍,是誰搶了香羅街?”
“是長興社團!”
“長興社團今晚與義海幫聯手對付黃裕良,怎么可能來搶香羅街?”羅程仍然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他不是接受不了長社社團打劫的事,而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搶的事。
“這就是他們狡猾的地方,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電話那邊的堂主為了撇清自己的責任,自然是把全部過錯推到長興社團身上,并且加油添醋,以讓羅程將所有怒火放在長興社團身上,不會追究他的過錯。
“羅生,我懷疑長興社團是故意的,我們上了長興社團的當!黃裕良才有幾個產業?能跟羅生和義海幫的產業相比較?以禇英為首的奸人打著對付黃裕良的旗號,引開了在香羅街看場子的兄弟,趁火打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表面上對付黃裕良,實際上禇英的目標是我們義海幫。”
羅程聽得血壓飆升,差點捏碎了話筒:“長興社團敢陰我?就不怕我羅程懟冧他們?”
電話那頭說道:“我們抓了幾十個長興社團的人,他們交代,他們計劃搶了義海幫的店鋪之后,就宣傳說是黃裕良干的,店鋪是黃裕良砸的,東西是黃裕良搶的。長興社團的人太奸了,如果不是我們兄弟謹記職守,馬上轉回來看場,并不顧生命危險與他們搏斗,將他們抓個正著,我們肯定會信了他們的鬼話,以為是黃裕良搶走了東西。到時我們與黃裕良打生打死,而長興社團則一邊看笑話,一邊罵我們是蠢豬!”
羅程摸著抽痛抽痛的心口,問:“他們搶走了多少東西?”
“損失仍在計算之中,但我大概算了下,被搶了十之八九。”
“我那間金鋪呢?”這是羅程在香羅街最大的投資,他第一時間問金鋪的損失。而劫匪打劫第一時間搶的必是金鋪,羅程已有不好的預感。
“打劫金鋪的人是嗎嘍勇,他就是禇英手下的人,我懷疑是禇英指使的。”想要找到一個讓人信服的背鍋人,對方的身份必須有足夠份量才行。堂主把禇英拉了出來,除了禇英是此次兩家合作的話事人,也是因為嗎嘍勇就是禇英的人。
堂主并認為這件事與禇英脫不了關系,九成九就是禇英干的。堂主斟酌著說道:“羅生,有心算無心,禇英詭計多端,雖然我們拼命挽回損失,好幾個兄弟也為此受傷,但是找回來的金飾只有兩三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