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奕聽到宋瑾的小聲呵斥,所有的好心情頃刻間化為烏有,臉色當即就沉下來。
先為自己辯駁幾句,看到宋瑾神色決絕,便打消了這個念想。
向宋津南喬晚扯了個謊,離開了宋宅。
喬晚親自把他送到大門口,折返回來就唏噓,“星奕這孩子也真是,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應該是聽說糖糖與楚嶼君結束戀愛關系,又賊心不死想追糖糖了。”宋津南放下茶盞,來到飯廳。
宋瑾接過保姆遞來的碗筷,擺放到餐桌,嫌棄地嘟噥,“就憑葉星奕做的惡心事,想追我,下輩子都沒可能。”
“葉星奕又做什么惡心事了?”喬晚十分好奇。
話到了宋瑾嗓子眼,幾經思索還是咽下,“以后再說吧,現在說了影響食欲。”
晚飯臨近尾聲,宋津南才問宋瑾與楚嶼君怎么分手了。
“三觀脾氣不合,就分了。”宋瑾答得干脆。
“昨天楚尋一連給我打了四五個電話,在說你和楚嶼君的事兒。”宋津南從餐椅上起身,“楚家人把所有的錯都算到楚嶼君身上,一直替你說好話。楚昭夫婦這兩天還準備來港城見我和你媽,被我拒絕了。”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雙方長輩沒必要摻和。”宋瑾小口啜著喬晚熬的紅棗小米粥,“從現在開始,你們誰都不許再提楚嶼君的名字!”
“不談個人感情,那么就來談談工作。信安的工作太繁雜勞累,我昨天才聽說你被客戶惡意投訴了,這要是在我們身邊,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受這個委屈。”
喬晚語重心長,“你一個人在京城,我和你爸根本放心不下。我們的意思是,辭掉信安的工作回港城,想做律師,就找個律所入職;不想做,就進津享數碼。”
“先聲明,這只是喬晚女士的意思,不包括我。”宋津南笑著撇清自己。
喬晚生氣瞪他一眼。
宋瑾放下瓷勺,拿起紙巾慢悠悠擦嘴。
“我入職信安,所有庭審從無敗績。事業正蒸蒸日上,您們就別拖我后腿了。別說我一個本科生,就是研究生博士生,只要在京城打拼,又有哪個不辛苦?我每個月不用為房租發愁,挺知足了,工作累點兒算什么!”
“年輕人就該有闖勁兒,我支持我家姑娘。”宋津南朝宋瑾豎起大拇指,“不靠父母和家庭,能在事業上打下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哪怕再小,也值得尊重。”
“宋津南你就慣著她吧!在信安常年加班加點不說,受了委屈一個人硬挺,連爸媽都不告訴,我就這一個女兒,時間長了心臟承受不住!”喬晚明確表態。
宋瑾伸手扯住喬晚的手撒嬌,“媽,有您和老爸罩著,我從小到大哪里受過委屈啊!吃過最大的苦,就是不加糖的咖啡。”
喬晚被她逗得笑出聲,甩開她的手故作鄭重,“你給我聽好了,誰再敢讓你在工作上受委屈,立馬辭職不干!宋津南喬晚的女兒,絕對有這個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