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嶼君只能把一周時間分成兩段,周一到周四在京城,其余三天在港城。
宋瑾則是周一到周四住在家中,周五到周日住楚嶼君那邊。
因為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楚嶼君防護措施做得很到位,幾個月下來也沒出現意外。
中秋將至,宋瑾跟著楚嶼君回了趟楚家。
楚老夫人和楚媽媽都問她,年前有沒有舉行婚禮的打算,她以工作忙為借口,推到明年。
楚嶼君怕她難堪,忙來插科打諢幫她解圍。
自此,宋瑾心中有了陰影,捱到年底,一次也沒跟著楚嶼君回過楚家。
楚嶼君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勁兒忙苦口婆心勸慰,“結不結婚我和你說了算,就算別人說破嘴皮子,你當耳旁風就是。你是我未婚妻,一直不回楚家,祖母又要胡思亂想了。”
她扯出各種理由推辭,楚嶼君與她講道理,兩人唇槍舌劍掰扯了十幾分鐘,最后以楚嶼君的沉默宣告結束。
進入年底,宋瑾忙,楚嶼君更忙。
兩人掰扯后的當天晚上,楚嶼君說公司有急事,回了京城。
這一走,一周沒與宋瑾進行任何互動。
以前,楚嶼君周一早上趕六點的航班,八點在京城落地,會立馬給宋瑾發信息報平安。
人雖然一連四天不在港城,但每天要與宋瑾打十幾個電話,發幾十條微信。
這次,楚嶼君是周六晚上回的京城,她估摸著航班落地的時間打去電話,無人接聽。
半小時后又打了一個,還是如此。
她這才察覺到楚嶼君生氣了,發去信息詢問,依舊沒等到楚嶼君的回應。
她并未覺得自己有錯,賭氣與楚嶼君冷戰。
這一冷戰就是一周。
兩人沒有任何互動,更沒有服軟的跡象。
周五晚上,喬晚發現本該去楚嶼君那邊的宋瑾,竟然住在了家里,忙問她是不是吵架了。
她最近在打一個棘手的離婚官司,白天忙著取證寫訴狀,又一直與楚嶼君慪氣,一肚子心酸不吐不快,把中秋去楚家,以及上周與楚嶼君吵架的經過說了一遍。
喬晚聽得皺眉,“人家兒子與你訂婚了,自然想著結婚抱孫子。你不想結婚,就好好與楚家人說,一連幾個月躲著不與人家見面,可不是個法子。”
“只要與楚老夫人和楚媽媽見面,百分百還要催婚,我只要聽到結婚兩個字,頭就大。在沒有結婚的想法之前,堅決不去楚家!”
宋瑾亮明態度。
“你可以不去楚家,不見楚老夫人和楚太太,但是,楚嶼君呢?”喬晚反問,“就這樣誰也不理誰,繼續冷戰?”
宋瑾小聲嘟噥,“過幾天,他肯定會向我服軟、示好。”
“你們已經冷戰了一周,如果楚嶼君根本沒有向你服軟的想法,你準備怎么辦?”
“不會的。”宋瑾底氣不足。
“糖糖,如果沒訂婚,你可以一次也不去楚家。可是,你和楚嶼君訂婚了,你是楚家人的準媳婦兒。人家問你什么時候辦婚禮,理所應當;平時多去走動,本就在情理之中。
你和楚嶼君是異地,感情經不起折騰,聽我的,別再慪氣了,馬上給楚嶼君打電話道歉,安排個時間去楚家一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