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對于圣體天成，長公主沒有具體說明。”
迎著秦央迫切的目光，張凌霄有些尷尬的笑道。
秦央搖頭笑道：“嘖，這孩子，咋還賣關子呢？”
“陛下，長公主并非是賣關子。”
張凌霄說道：“只是說到這里的時候，她便陷入了沉睡。”
“沉睡？”
“是的。”
張凌霄道：“以貧道看，還在胎中的長公主，并不是時時刻刻都蘇醒著。”
秦央點了點頭。
這個小孩太過特殊了。
現在不在身邊，也沒法去研究。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順著她的思路，去成就太虛渾元圣體，解決魔眼。
秦央對張凌霄問道：“國師，你覺得這四個字，會是什么意思？”
張凌霄沉吟了片刻，道：“貧道不敢妄加揣測，但從字面意義來看，應該是順其自然，有渾然天成的意思。”
秦央微微點頭，他也是這么理解的。
那么，怎么才算是渾然天成，順其自然呢？
按照這個理論，龍鳳呈祥的手段，顯然不適用了。
秦央心思沉了下來，大腦飛速運轉。
通過一次次的實踐，秦央已參透了太虛渾元體的部分原理。
首先，成就太虛渾元圣體，必須要有本源之力。
蘇妲己之所以能幫助自己修煉。
就是因為她的玄陰之體，與自己的至陽霸體，在龍鳳呈祥的結合下，能產生本源之力。
這只是最初的公式。
而在深入了解愛勒貝拉后，秦央發現，神明身上本身就有著本源之力。
自己可以在神域自然吸收，也能通過龍鳳呈祥直接獲取。
如此看來，在神域自然吸收，更加符合“渾然天成，順其自然”的要求。
可是，真的只有這么簡單嗎？
不。
秦央的第六感告訴他，所謂的“圣體天成”，絕對不是自然吸收。
沉吟片刻后，秦央感覺沒什么頭緒，便讓張凌霄暫且退下，自己要好好細細參悟女兒的點化。
“圣體天成……”
“圣體……天成。”
“天成……”
“天……”
秦央反復咀嚼著這四個字。
暗道，自己成就太虛渾元圣體，難道還要借助“天”的力量？
這不應該吧？
在秦央的認知里，“天”就代表了高高在上的仙神。
如果是這樣，那不就倒反天罡了嗎？
太虛渾元圣體，就是為了擺脫仙神的掌控而存在，他們怎么可能會幫助自己成就這種東西？
而且，若是要刻意的改造，才能成就圣體，也不能說是渾然天成。
秦央微微搖頭。
這里的“天”，指的絕非是什么老天爺。
“那會是什么呢？”
秦央心中嘀咕，第一次感覺，自己的悟性還是差點意思，連一個胎兒的話，都參悟不了。
“要不，問一問楊戩？”
“還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