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央松了口氣。
看來，張凌霄是死于那個換命技能，而非被轟殺沉渣。
如此的話，他的尸體大概率是完好的。
秦央沒有回答楊戩的問題，只是問道：“他的尸體呢？”
“被你的人收走了。”
楊戩快速回答，又追問道：“他到底是什么來頭，我覺得他很不一般！”
秦央眼神稍稍閃爍。
張凌霄和通天教主接觸過，自是不一般。
但秦央不知道這事能不能對楊戩說。
沉默片刻后，秦央還是打算套套楊戩的話，對其反問道：“你覺得他哪里不一般？”
楊戩道：“能打開酆都鬼門。”
“就因為這點？”
“就因為這點。”楊戩肯定道：“酆都鬼門，陰司地獄，連我都喊不開，他卻能做到。”
秦央搖了搖頭，謙虛道：“那只是換命之法，一輩子只能用一次。”
“一次還不夠嗎？有幾個人能像猴子一樣，被帶到了地府還能再出來？”
楊戩擺了擺手，認真說道：“他應該是和陰司簽訂了契約，才能施展這個換命之法，但這種事，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聽到楊戩這么說，
秦央倒覺得有幾分道理了。
已知封神陰謀，有兩個陣營。
一是以姜子牙、李靖為代表的保守派。
二是以自己和楊戩與哪吒為代表的造反派。
事實上，自己和楊戩還不屬于一個陣營。
自己是華夏列皇的氣運凝聚，要為復興人族而戰。
楊戩和哪吒，是要破解封神陰謀，與自己殊途同歸。
而在剛剛，秦央意識到，在這場沖突里，應該還有個第三方，那便是將蚩尤投射而來的存在。
蚩尤出現在這方世界，有可能成為敵人，也可能成為戰友。
這第三方的好壞，似乎是難以分辨，很讓人頭疼。
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問題。
聽楊戩這么說，張凌霄這個人，可能不止明面上的這么簡單。
能與陰司地府達成契約，要么是他本人有背景，要么就是他的職業有說法。
就像自己的九五至尊一樣，由歷代皇帝氣運所凝聚。
照此推斷，如果張凌霄背后有人，應該也在參與封神博弈。
想到這，秦央還是決定將通天教主的事情說出來，讓楊戩參考參考。
“楊兄，那人是朕的國師，他曾經和通天教主接觸過。”
“通天教主？”
楊戩猛地一愣，深吸一口氣，思考了一番后說道：“有這個可能，但不多。”
秦央皺眉，“為什么不多？”
楊戩沉默了片刻，笑道：“有些事，我本來不想這么早提及，但現在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瞞你就有點不地道了。”
說罷，他一字一句的對秦央道：“你所在的世界，就是通天教主開辟的，開辟這方世界后，他便……”
話到此處，楊戩做了一個五指張開的手勢，示意通天教主早已灰飛煙滅。
……
【太上皇們：這里取的是通天教主重塑地風水火，開辟新世界的設定，封神原設定是被鴻鈞阻止了，因此這書相當于是另一個通天教主成功開辟世界后的世界線。】</p>